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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哥,火氣大了些吧?鬥蟲玩樂何苦要搭上半畫身家呢……”。
周易走到劉珂身旁,笑著看了看對面的夏如恩,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別說,這位,大夏建築,的太子爺還算長身玉立,風度也夠扁扁,就是眼圈兒有些發青、眼神兒有些飄,總是情不自禁地想往姑娘堆兒裡投;周易這一過來,唐寶也跟著走了過採,夏如恩看到跟在唐寶身邊的玉玲瓏和兮兒,眼睛不由一亮,忽然想到這兩位的身份,連忙轉個有些恭謹地道:“寶二是,”。
“沒事兒。二爺我只看戲不插手。”唐寶衝周易努了努嘴:“不過別人插不插手二爺我可就不知道了,夏如恩,你可要好自為之啊,嘿嘿……”
這貨現在是嘀恐天下不亂,恨不得周易這就披柱上陣才好呢。
“周先是……”。
夏如恩看了周易一眼,有些為難地道:“這是我們的私人恩怨,還是請您不要插手吧?”…;
周易跟唐寶之間讓人看不清說不明的關係讓這個素來飛揚跋扈的二世祖也不得不有所顧慮,有些進退兩難。
“呵呵,不過是鬥個蟲兒,說什麼恩怨情仇的?夏公子過於認真了……————……”
三言兩語,周易已經從劉珂那裡瞭解到事情經過,不過是商業上的競爭落在了這七尺鬥坪上而已。他本來沒什麼興趣插手,只是在這,冬蟲會,上悟透了許多鬥蟲手法,很有些技癢,此外就是老鄉情節做祟了:
是個華夏人就有這種與生俱來的情節,老鄉見老鄉還兩眼淚汪汪呢,更何況是家鄉的企業被人欺負?
“我呢,就是對鬥蟲很感興趣,剛才也觀摩了幾位高手挑逗蟲兒的手法,不免有些手癢……”,周易笑著看了這位,大夏建築,的太子爺一眼道:“所以想替我這位老鄉下場,跟夏公子玩上一把,不知道夏公子有沒有意見?”
“呵呵,周先生說笑了,我這隻,炭張飛,只是不足八厘的中品蟲,跟您的典皇可沒法鬥啊,您這不是大人欺負孩子麾?”
玩家就沒有不自信的,不拉出來溜上一圈兒,誰也不會自認是騾子;說到鬥蟲的手法,夏如恩還真沒怕過誰,可週易那隻足重八厘八的鬥線金紅他也是見過的,還沒狂妄到想用自己的炭張飛去挑戰這隻蟲皇。
“這個夏公子不必擔心,我就用劉哥這隻紅沙青跟你鬥,如何?”
周易笑著對劉珂道:“劉哥,我想你也不會反對吧?”
劉珂哈哈大笑:“我對周老弟有信心,老弟你儘管放個去鬥吧。”
“好,那就一言為定!”
此時圍過來看熱鬧的玩主越來越多,夏如恩就是想退縮也丟不起這個臉;更何況彩紅也拉出去了,劉珂的蟲兒無論是身重還是品種,都在,炭張飛,之下,他也沒有退縮的理由。
“哈哈,周大哥要瑕挺上陣,這個隔子,就由我來個了,兩位可以就位了。”
唐寶走到桌旁,笑吟吟地將,隔子,插在了鬥罐中間,就等雙方放蟲了:
夏如恩點點頭,取出蛐蛐兒葫蘆,將炭張飛放在了隔子一邊;劉珂也將紅沙青放入,將蛐蛐兒撥子交到周易手中道:“周老弟,靠你了。”
蛐蛐玩主用來撥弄蛐蛐兒的道具不是純天然的尖草,就是石質、甚至是玉質的撥子。前者更貼合自然,缺點是容易損壞;後者可以長期使用,缺點是一旦換了蛐蛐兒,就得一段時間的重新磨合。
此道中的高手也是各有所愛,而劉珂跟復如恩顯然都是撥子的擁護者。夏如恩取出的是一根足有十厘米長,前段捆了人發的墨玉撥子,不等唐寶打個隔子”就捻動玉撥,彷彿蜻蜓點水一般,在蛐蛐兒的屁股後面瞬間觸點了十幾下。
“點水式?”
周易看了夏如恩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