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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昏倒的第二天下午,我就慢慢甦醒過來,強大的暴風並未離我們遠去,一片混濁的天地,極盡目力也看不出三十米遠。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也只讓花無艷一人完全清醒過來,其他人個個虛弱的迷迷糊糊,眼睛睜不了幾分鐘便又陷入昏睡。最糟的是樸雨,年幼的身體哪裡經得起海水的浸泡,整個人燒得像個火爐。
通曉醫理的我自然知道高燒可能會帶來的嚴重後果,顧不得自己真元虛虧,在沒有火種的情況,只能強運內力將她渾身濕漉的衣服烤乾,做完這些事,連著吐了幾口血後,又運功在他體內順了兩個大周天,將侵入她上焦的濕氣逼出身外。
花無艷也沒有閒著,找來一塊濕布反覆擦著樸雨的額頭,進行物理降溫,兩人經過幾十分鐘的努力後,終於將樸雨的燒給退了下來,讓病情逐漸減輕。
海霧不退,船又破壞的根本無法操縱,還有這幾個昏迷著的人。和花無艷商量一陣後,決定不再管航向和船隻,只要船不沉就行,先考慮如何找些食物來保證大家能繼續活下去。
濁浪時而排空,洶湧異常,就算我的水性再好也不敢冒這個險下水抓魚。在船上仔細搜尋了一遍後,幾大捆繩索給了我靈感。我讓花無艷把這些繩絲分拉出來,自己則在船上找了塊竹片做了幾把梭子,開始忙碌地織魚網。對於海邊出生的我,這種事熟的不能再熟,儘管這麼多年沒有動手做過這事,也一點不覺生疏。花無艷抽完絲後也來學著織網,從她時不時瞄過來的眼中,知道她在猜測我的出生來歷,因為在地球上我的出身來歷及武功都是一個大謎團,就連鼻子最靈的聯盟情報局第六支隊也沒法查到我的出身。
花了近半天的時間織了一張小網,看到我這張像放大了的褲子的魚網,花無艷甚感奇怪,不停的這摸摸那扯扯的,認真&ldo;研究&rdo;著我這新玩藝。
船上沒有重東西,找了許久才看到桅杆上端包裹的那些鐵皮,全都扒了下來砸成幾個鐵球,掛在網的下邊做墜子。一切準備好後,將網從船尾放下,而後和花無艷兩人輪流催船前行,反正辯出東西南北了,就認準一個點直向前沖。
這種魚網是我參照家鄉漁民在科技不發達的年代時使用過的拖網縮小而成,就這樣估摸著時間拖了近兩個小時,等我和花無艷把魚網扯上來時,豐碩的收穫令她雀躍不已。
各種型別的魚、蝦、螃蟹,讓花無艷開心地雙手拎這提那,這段時間來的煩惱都被統統丟至腦後,找出艙中和我們一起倖存下來的淡水,手忙腳亂地做著海鮮大餐。
幾天後,這份新鮮感便消失了,幸好這個時候大家也都陸續恢復了過來,折騰了我們很長一段時間的海霧也消退而去。當然,和傍晚幾分鐘前我們隱約看到了左前方有一個陸地陰影比起來,這些簡直算不上什麼好訊息了。
本來死氣沉沉的諸人一下子都機靈起來,大家很自覺地找來一些長木板當槳劃了起來,就連樸雨那小女孩也挨在史紅身旁一起幫忙。
陰影漸漸清晰起來,是並不相連的一大一小兩座小島,雖然不是大陸,但遠遠就看到島上的那些居民住所還是讓我們高興了好一陣子。
船離島越來越近,在眾人興奮的劃槳下,船身觸上小島近岸礁石,整條船身擱了起來。顧不上逐漸已經進水的船身,我和東方恨、史紅、花無艷四人一個帶一個,幾個起躍落到了海灘上。
來不及歡呼,我們便感覺到對面的矮樹林裡有人在接近,默數著雜亂的腳步,心越來越涼,至少也在五百以上的人數,如果懷有惡意,這四面大海茫茫連逃跑的路都沒有。
東方恨、史紅、花無艷三人都是戰鬥經驗非常豐富的人,不用我多做示意就自動分散四方,將鸞兒、樸雨、流雲飛霞倆姐妹等四人護在中間,雙目警惕地觀察著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