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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拒絕他沒有任何好處。&rdo; 塔內陶抓住了船舷中腹，然後溫和地把自己
拉起來，把海螺放在了甲板上，&ldo;這是鯨號。&rdo;
埃米爾和他的人類手下似乎並不感興趣。&ldo;鯨號?&rdo;
&ldo;有這個你就能跟鯨唱歌了。&rdo; 塔內陶解釋道。
這引起了船員們的一齊竊笑，埃米爾也不禁露出了施恩般的冷笑。&ldo;我相
信卡勒夫一定會非常感激你。他經常對我說他渴望著聽到鯨的歌唱。&rdo;
&ldo;那就沒什麼必要留在這裡了。&rdo; 塔內陶仍然扒在船邊，他必須伸長脖
子才能看到埃米爾的臉。&ldo;我告訴你怎麼吹它，然後你們就可以走了。&rdo;
埃米爾皺起眉頭：&ldo;走?我想我已經說得夠清楚了。我們唯一要去的地方
是你的島。&rdo;
這回輪到塔內陶皺眉了：&ldo;為了什麼?你已經得到鯨號了。我們沒有其他
值錢的東西了。&rdo;
&ldo;也許沒有‐‐雖然你把這個，恩，華麗的鯨號拿來之前已經說過同樣的
話。&rdo;
&ldo;我這麼說只是因為我不清楚你們想要什麼，&rdo; 塔內陶解釋道，&ldo;我們
沒別的東西了。&rdo;
埃米爾給了他一個圓滑的笑臉：&ldo;隨你怎麼說吧。&rdo;
&ldo;我說的是真的!&rdo; 塔內陶吼叫道，&ldo;你已經得到想要的東西了，現在
你們必須離開!&rdo;
船員們在塔內陶的怒氣之下紛紛後退。
埃米爾緊張地瞟了附近甲板上的弩炮一眼，抬起頭來，然後眯著眼看著巨
人。&ldo;沒有什麼是我必須做的，除了卡勒夫的命令。卡勒夫感謝你的饋贈，但我
仍然要留下保護你的島。&rdo;
塔內陶的心一沉。&ldo;那麼他不是派你來拿鯨號的?&rdo;
&ldo;卡勒夫的動機不能讓你知道的，&rdo;埃米爾說，&ldo;你知道他想要什麼就夠
了。&rdo;
塔內陶搖搖頭。&ldo;但是有了鯨號，你們就可以和鯨們對唱。你們可以要求
它們跟你們一起對抗下面的敵人。&rdo;
&ldo;這你已經說過了，但這不會改變任何事情。我們會在高潮時登岸‐‐你
要幫助我們。&rdo;
塔內陶覺得一陣噁心。他輕輕放開了船舷，沉進水中，讓船慢慢地擺動回
中心。不管卡勒夫把這隻艦隊派到小島來的動機是什麼，但肯定不是鯨號。戰爭
難以避免。
塔內陶向回遊了兩下，然後停下來望著埃米爾。&ldo;不!你們不能登陸。如
果你們敢試試的話，你們將會和洛卡魚人發生一場可怕的戰鬥‐‐&rdo;
&ldo;洛卡魚人?&rdo;埃米爾倒吸一口氣。他的手下仔細地注視著船隻附近的水
域，魚叉也再次出現在護欄沿線。&ldo;這裡有洛卡魚人?&rdo;
&ldo;它們已經在礁湖裡了。&rdo; 塔內陶被埃米爾的警覺所激勵。如果他覺得
這些人類數量太少的話，他也許離開。&ldo;成千上萬。他們來保護這座島免受你們
的侵犯。&rd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