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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do;這個狗財主,實在可恨!&ldo;許世友一拳砸在大腿上。許母也連罵那老狗可惡可憎。
半晌間,許世友道:&rdo;姨母,實不相瞞你,我已和娘說好,今早要回部隊。這事實叫俺作難哩。&ldo;
&rdo;你姨母半夜三更來請,作難也要去。&ldo;許母道:&rdo;回部隊的日子往後推推。不要說是琴姑娘一家,就是別家,我們也不能見死不救啊!&ldo;
&rdo;娘,我聽您老的。只要娘有命令,兒就不說別的啦。&ldo;在娘面前,負有感情債的許世友,對孃的話總是說一不二,讓娘開心、高興。
娘笑了。
姨娘笑了。
她們二老都由衷地笑了。
接著,許世友又從床前拎出他的偃月刀,遞給姨母瞧看。果然這刀不凡,光閃奪目,如鏡耀影。姨母這個山鄉老婆子哪裡會想到,後來她外甥用這把刀,在共產黨的領導下,劈倒了成百上千的反動派,殺出了一個紅彤彤的新中國,使佩刀的外甥成為功勳將軍,飲譽九州寰宇。此時,姨母李氏更沒有理解,外甥讓她老瞧看此刀的弦外之音。姨母把寶刀上上下下瞧看一遍,許世友趕忙接過寶刀道:&rdo;姨母,這寶刀就是對付丁舜卿的武器。寶刀在身,外甥自有對付他的主意。&ldo;接著,許世友在姨母和孃的面前,詳細訴說了他的對策。二位老人聽了,連連稱讚,愁眉頓展。
許世友又說:&rdo;姨母,按這計劃,俺還有求於您老。&ldo;
&rdo;外甥,有事儘管說吧!&ldo;
&rdo;咱們說幹就幹。今早,還要麻煩您老勞駕一趟,親臨丁府送信,就說琴姑娘願去丁府,擇下個喜期,讓他們派轎迎娶。&ldo;
&rdo;這點事好辦。&ldo;姨母點點頭,立即應諾下來。
◎許世友隨姨母&rdo;踩格&ldo;除暴
大別山的早晨,空氣新鮮,微風吹來,爽心悅目。如綠毯般的山地上,野花點點,如繁星一般。花朵上和草葉上的一串串晶瑩的露珠,在旭日的照耀下,銀閃閃,亮晶晶,風一吹,不時地向路上行人搖頭晃腦哩!就在這長滿野草、野花的山道旁,走來了一男一女,也可以說是一老一少。
老的是標準的山村婦女打扮。五十多歲,身板硬朗,腳底生風。那小的看模樣二十來歲,身材長得魁梧,豹頭環眼,英姿勃勃,威風凜凜;內著白衫,外披黑綢子夾襖;腳登自己編織的草鞋,內穿著白襪清清潔潔。原來這一老一小就是許世友和他的姨母,他們一個是到丁府送信,一個是現地踩格(部隊俗語也叫偵察)。
話說許世友和其姨母從許家窪出發,先是回到了朱家灣姨母的家,和琴姑娘見了面,又與眾鄉親商議片刻,便由朱家灣直奔順河鎮而來。且說這朱家灣離順河鎮相距四四一十六里。日頭轉到頭頂,二人便來到丁府所在的村莊--順河鎮。這順河鎮可不像朱家灣那樣隱藏在青林翠竹之中,而是大河橫穿村莊,把好端端一個村莊劈成兩半兒,全鎮百十戶人家的住房依託在河的兩岸。姨母和許世友來到村中的石橋上站定。那丁府就坐落在石橋的東面,遠遠望去,一色的青石院牆,清一色的磚瓦房,那房子是前一院後一院,左一院,右一院,黑壓壓的一大片,佔去了全鎮房子的五分之一。再看大門口石臺高築,兩個張牙舞爪的石獅把門,石獅旁臥著一隻黃狗,張著口,吐著舌,喘著粗氣兒。姨母李氏把丁府的情況一一向身旁的外甥世友作了介紹;又將丁閻王臥室、朱琴之父可能被囚禁的地方暗中作了指點。許世友聽了點點頭,說:&rdo;姨母,你快把信送去吧!我在這裡等候你。&ldo;
&rdo;好,我這就去。&ldo;姨母李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