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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狗剩挪近他,溫柔地將手掌搭上他的臉:&ldo;你還想問什麼?&rdo;
喬瑜呆怔了片刻,即刻明白了他的言下之意‐‐是啊,到底想要他說什麼呢?如果他會說的話,從一開始就說了吧。
南宮狗剩從第一次見到他起就是在騙他,可笑他太傻,被他一個又一個騙局騙的無法自拔。
喬瑜苦笑道:&ldo;你到底圖我什麼?&rdo;
南宮狗剩說:&ldo;小喬啊……我是真的喜歡你。&rdo;
喬瑜鼻子再度發酸,在那一瞬間又燃起一線希望,捉住南宮狗剩的手近乎哀求地說:&ldo;你跟我好好過,不行嗎?為什麼要騙我,為什麼是我?你給我寫情書,你替我擋槍,你帶我去埃及,為什麼?為什麼?!&rdo;
南宮狗剩在那一刻看著沒有被厚重鏡片擋住光芒的喬瑜的雙眼,心中驀地一軟,幾乎就要抱住他答應下來。可他突然感到不忍,他自知像自己這樣的人不適合陪喬瑜過上一輩子,他也不信自己能就此定下來,放棄漂泊的生活。
最終,他溫柔地擦去了喬瑜的眼淚,回房收了幾件東西,輕手輕腳地離開了喬瑜的家‐‐他感到累了,害怕了,不忍心再騙那個和李桃之一樣儒雅溫潤的男人。
餘魚和佘蛇終於互訴情衷在一起後,很快發現了新的問題‐‐是否要將關係更進一步發展,如果發展的話,又該誰上誰下?
他們兩人從小一塊兒大,五歲的時候第一次打啵,七歲開始比雞雞的大小,十六歲第一次互幫互助打手槍,可說對對方身體的每一處都再熟悉不過。可從前所做的那些都僅是曖昧而已,或者從出發點來說是純潔的,若真要發展到那一步,反而是無比的尷尬。
可餘魚從小是隨了南宮狗剩拈花惹糙的性子的,開了葷後就沒怎麼吃過素,如果多年來意y的物件終於能看又能吃了,他又有什麼理由放過?於是便有了以下這一幕:
餘魚洗完澡從浴室出來,走到佘蛇背後,兩手緩緩從他腋下穿過,從後面環住他的腰:&ldo;老佘,那啥,咱、咳、幹、幹一炮唄?&rdo;
佘蛇背後的肌肉僵硬了一瞬間,旋即放鬆下來,語氣輕快:&ldo;哦。&rdo;
餘魚嚥了口唾沫,羞澀地說:&ldo;那個啥,你知道我沒跟男人做過……&rdo;
佘蛇平靜地說:&ldo;我也沒有。&rdo;
餘魚小心翼翼地問道:&ldo;那你……想做上面的還是下面的?&rdo;
佘蛇扭頭,涼嗖嗖地看了他一眼。
餘魚立刻舉手投降:&ldo;行!行!小爺吃點虧,你上小爺吧。&rdo;餘魚是個享樂主義者,只要能慡到,誰上誰下的問題他並不十分在意。更何況,物件是佘蛇。至於是否關乎尊嚴的問題,餘魚更是一點也不在意‐‐他們之間的事,佘蛇絕不會和第三個人說,面子又要留給誰看呢?
李夭夭正抱著蘇頤嘿咻的得勁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他起先沒有理,可手機響個不停,導致他不得不分心,最終暴躁地將床頭櫃上的手機拿了過來。來電顯示姓名是佘蛇,如果是餘魚打來的電話,李夭夭絕對會接起電話一通臭罵然後結束通話電話摳出電池板,可換了佘蛇,他猶豫了不足三秒便接了。
&ldo;餵?&rdo;
&ldo;怎麼做?&rdo;
&ldo;……&rdo;李夭夭一頭霧水:&ldo;什麼?&rdo;
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