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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革一看見黃凱的時候，有些嚇到了，他這一個月是怎麼了啊，看著臉消瘦的，看看這頹廢的模樣，怎麼了？霜打的茄子一樣。
“你這一個月很忙？”
黃凱趴在桌子上，側著臉看他。真討厭，他苦大仇深一個月，潘革竟然神采飛揚，跟以前一樣，精氣神全足，怎麼就沒有一點的頹廢呢。
“我很鬱悶。我很傷心，我很痛苦。”
潘革坐進了，摸摸他的頭髮。
“你過年漲一歲，張智慧了？還懂得什麼叫做傷心鬱悶？”
黃凱哼了一下，打落他的手。扭過頭去不看他了。
潘革伸手在摸他的頭髮，他又打落他的手。
潘革在摸他的頭髮，他哼了一聲，沒有打落他的手。
“都不知道我這一個多月怎麼過的，我是在水深火熱，滔滔悔恨，痛苦之中深受煎熬。”
潘革淺笑，有些心疼。是呀，每個人都不好受。捏捏他的耳朵，捏捏他的肩膀。
“我每天都喝醉，我醉了才不痛苦。沒人陪我說話，沒人理解我有多難受。”
黃凱訴苦，撒嬌，他需要安慰。
“那你怎麼不給我打電話叫我出來跟你喝酒啊。”
黃凱終於轉過頭來，看了潘革一眼。
“我對不起你，我不敢。”
話到這份上了，乾脆挑明瞭說就好了。誰也別藏著掖著，誰也別說什麼狗屁的有緣無分之類的擦蛋的話。說，說破無毒。
潘革滿眼的心疼，摸著他的臉，都瘦了，臉上都沒肉了。就這麼乖乖地趴在桌子上，眨巴著眼睛看著他，怨恨之類的，都變成心疼了。
靠近他，親吻他的額頭。
“我的傻東西，今天開竅了。”
－－－－真不容易，二貨開竅了。
有種你留下，為什麼沒收藏？去收藏張輝跟夏季啊。
第六十二章偷偷摸摸的好不好
八年前的事情，這一年的相處，他們都要說明白了。
“當時我以為你喝多了，踹了你一腳，我很後悔，到現在我都很後悔，要那時候，我沒有誤會你就好了。你說說你，本來膽子挺大的人，可以扛著刀跟別人搶地盤，可以跟十幾個小混混手裡搶人，可以打跑搶劫的，怎麼就在這方面膽子小呢。凱子啊，我喜歡你，跟我在一起吧。”
這是他們第一次坦白的說明了，對於那一腳的誤會，對他的愧疚。
黃凱撥拉著酒杯。
“我不敢。”
他沒這個勇氣啊。
“當初那一腳，我以為你膈應我，八年裡，我努力讓自己喜歡上別人，以為這樣，就不會傷害我們的哥們感情。就像你說的，做不成愛人，我們還是好兄弟。你一直都沒訊息，我以為，你討厭死我了。”
黃凱很低落，這就是他坎坷的暗戀啊。暗戀真他喵的不是人乾的。
“我沒有，我一直在等你。林木張輝每年都會去看看我，可就你不去。一打聽，你跟誰誰談戀愛呢，你幹了什麼，你換女朋友了。說實話，我挺生氣的，你說了，潘革，我喜歡你，怎麼就找了其他女人呢。”
黃凱坐直了，瞪著眼睛看他。
“你記得？”
“廢話，我不記得我能惦記你這麼長時間？你是不是以為那天我也喝多了。我記著呢，所以我一直惦記你，要你跟了我，可你這個臭小子就是猶猶豫豫，也不知道你在想什麼。跟了我，要什麼給你什麼，沒有我就給你去搶，我也會給你拿到眼前。你趕緊點頭，你情我願，你喜歡我，我也喜
黃凱臉紅了，有些羞澀，這個大混子，面對他的初戀，他也有害羞的時候啊。
抓抓頭髮。
“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