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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就奇了怪了,要說是密談,怎麼會挑這個地方,很容易被發現的嘛,可要不是密談,又何必特意跑到這個荒涼處來?
按照清宮定律,如果被偷窺到的是二阿哥,那麼不用說,肯定是跟甲乙丙丁女在搞運動,不過現在我撞到的是四阿哥,他能搞什麼我還真不知道——管他搞什麼,總之不是搞女人就不關我事!
我撐著腳爬牆看得很累,也怕四阿哥萬一一回頭髮現我不好看相,輕輕呼口氣,正要溜走,眼角餘光忽見四阿哥面前那人一下伸臂抱住了他,我眼睜睜瞧著四阿哥也抬手回抱那人,且一抱就不分開了。
我這一驚非同小可,差點沒一頭從垛上倒栽蔥下去。
憤怒了,憤怒了,這還了得?斷臂山居然斷到我頭上來了!
TNND,怪不得四阿哥送我進宮沒有一點不捨呢,原來藏了個男人!豈有此理!看小娘子我不把你們這對姦夫淫夫給排山倒海嘍!
我偷偷從垛頭後面的青磚階梯潛下去,繞到石頭後面,屏息聽四阿哥和那男人的對話內容,但好半天沒有響動,只有四阿哥偶爾說兩句話,還是滿語,那人卻不作答,我枉自心跳加劇也是白搭,這怎麼行?聽不到聲音,也得看到臉吧?
我一咬牙,豁出去把身挪出半邊,冒險一賭那人真面目,不料一眼瞥處,月光灑下,那人正好從四阿哥肩上抬起臉來,只消這麼一眼,我不否認否決以及否定,極其非常十分very的確定一定以及肯定,帶上七舅姥爺作證,那人百分之百就是十三阿哥!
十三阿哥新近亡子,雖然扈從畿甸,始終還是鬱郁的,從早到晚跟四阿哥也說不上一句話,大家又都知道他心情,因此離京以來,一直是任他一人獨處,從不打擾,而每晚到了這個時辰他就一頭扎進宿帳再不出來的,我只滿心打算代表月亮懲罰四阿哥的“姦情”,壓根就沒往十三阿哥頭上想。
既然是十三阿哥,還抓什麼奸啊?四阿哥不反過來抓我就謝天謝地了。
此刻我驚見十三阿哥,十三阿哥也看到了我,百忙之中,我豎指在唇,衝他做了一個無聲的“噓”的動作,然後慢慢撤身往後閃,卻腳下踏了一個空,我哐鐺一聲小頭撞大石,天昏地暗。
數聲腳步疾響,在我身邊停下,我揉著腦門眼冒金星地看到四阿哥虎著臉,就縮著身子往石後退。
四阿哥拎著我的耳朵把我提起來走出去,到了十三阿哥身前,我才察覺十三阿哥的樣子有些不對,眼圈紅紅的,好像剛哭過。
“你的左腳怎麼了?”十三阿哥問我。
我委屈地吸吸鼻子,到底還是十三阿哥觀察力敏銳,但四阿哥現在心裡只有十三阿哥,拉我出來又哪裡會顧到我的傷?他不說還好,一說,我就覺得腳踝那裡抽筋似的一陣跳痛。
四阿哥按我在旁邊一塊平石坐下,親自蹲身脫了我的靴子要進行檢查。
在四阿哥剝我襪子前,十三阿哥轉過身去:“我先走了。”
四阿哥用滿語答了句什麼,十三阿哥幾步繞過大石,真的上城牆走了。
我看著他的身影消失,忽然“哎唷”一聲倒抽口冷氣:“四阿哥,你輕點呀!”
四阿哥悶著頭把我鞋襪輕輕套好:“偷窺費、正骨費,我統統記著,半年後跟你算賬!”
我不服道:“揉了一下腳踝而已,也叫正骨?”
他拍拍手,起身在我旁邊坐下:“你剛才是不是疼了一下?”
“……是啊。”
“疼過這一下,就說明弄好了。”
“你騙我?”
“是你不懂。你在太醫院沒學過跌打麼?”
我眨巴眨巴眼,算了,反正這人最拿手的本事就是弄疼我,跟他吵吵,到頭來倒黴的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