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挪移是有存在時間限制的,我預料能撐過三個時辰,基本上也就達到了那女旱魃的極限。”
回憶了一會兒,怪異聲響出現的時間是在夜裡十一點,等到早上六點鐘天一亮,一共是七個小時,稍一換算也就是三個半時辰,按黃興宇的說法,空間挪移的極限時間,的確是到了,但……
“那為什麼你斷言那女旱魃會不傷害劉雨婷、李太白和梓墨他們呢?”
“我有說過他們絕對會不受傷害嗎?”又是冷冽地一笑,浮現在了黃興宇的臉上。
他堂而皇之的說道,“真心話,我覺得最糟糕的情況,就是那女旱魃的實力無可匹敵。我們這幾個,都會被對方摧枯拉朽的殺死。可這種情況,昨天晚上並沒有發生,你我安然無恙。劉雨婷、李太白和那個嬰靈,雖說被那女旱魃戲耍了一通,卻依舊未受到什麼實質性的傷害。究其原因,我認為有兩點可能。第一,對方想要慢慢地玩死我們。第二,就是她的實力受到了限制。從表面分析,第二種可能性顯然是要大一些,本身哈爾這座城市,乃是極寒、極陰之地,女旱魃在這處,應該很難發揮出她全部的實力才對。”
守夜人黃興宇分析的頭頭是道,我卻沒有去應答。
因為,我現在思考的是另一個問題,到此我忍不住問道,“黃興宇,要是昨天晚上,他們三個出現什麼意外,你能夠心安嗎?”
此時此刻,守夜人黃興宇算是挑開了說,昨夜他就是讓劉雨婷、李太白和梓墨三個,去試探那女旱魃的深淺,至於他們的生死,這個守夜人似乎是完全沒有放在心上,據此我心中也是一陣氣憤,因而才會質問對方。
“我為什麼不心安?”黃興宇瞧出了我的想法,臉上卻沒有任何心虛的表情,反而正色道,“要明白,你們不破解這枚源發性的怨靈媒,不擊殺這女旱魃,遲早也是死路一條。誠然,我和你們的確是目標一致,但我卻沒有義務幫你們。當然,出於正當的情義考慮,我會給你些許的補償,這也是我為什麼願意在事成之後,將罪惡之鐮的器之靈贈與你的主要原因。不過,之前的情況,很顯然我們很有可能都不能全身而退,在那種情況下,用他們三個做些許的試探,又有何妨呢?”
頓了頓,守夜人黃興宇又說了一句,“有時候為了勝利,做出一些利益犧牲是值得的。”
一句話,讓我的思緒,迴歸到了那個老少將的身上,當年我在特種大隊裡,之所以會提前退役,很大程度上就是這個老頭子,衝我說了一句,“為了國家的利益,犧牲個人的得失,又有何妨?”
雖說,老少將的言論並不能說是錯誤的,但為此就讓我部隊裡的那群戰友、兄弟們窩窩囊囊的死去,而不是在戰場上去拋頭顱、灑熱血,一想到這裡,我就實在是低不下自己這顆腦袋。
所以,我選擇了反抗,方式就是從部隊裡退役,當一個平凡的普通人。
話說到這個成分上,我明白自己沒有任何理由和立場,去責怪這個黃興宇,可是我也清楚,我和他終究是做不成朋友。
守夜人黃興宇的性格和世界觀,跟之前的徐文昌、程龍完全不同,和我也是完全不同,從而註定了我們所走的會是截然不同的兩條路。
待到女旱魃這起事情一了,或許我們倆就會分道揚鑣了。
一邊沉思,一邊跟上了守夜人黃興宇的腳步,在不知不覺中,我和他又走到了,昨天所看到的那個木頭房子的所在位置。
然後,守夜人黃興宇緊靠著木房邊邊上,往東走了七步,然後手一揚,罪惡之鐮出現在他手上,一個揮舞過後,就在他的腳下出現了一個深約兩丈的大坑。
就在這大坑中央,有一口灰色罈子。
灰色罈子的材質,可能是用了某種岩石所制。
隨即,我和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