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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三叔，是不是可以這樣看？對我來說，要麼能夠透過搞科研，提高生產效率。或者作為管理者，提高整體運營效率。也就是你說過的，為大家服務。大家為了能夠過上好日子，官僚體系為了自己的利益，就把我推上了領導者的位置？所以，核心就是為人民服務。&rdo;沈凝半反問，半回答的對沈茂說道。
&ldo;丫頭，誰教給你這些的？&rdo;沈茂驚訝地問道。
&ldo;奶奶啊。奶奶從小就這麼教你，我在旁邊聽，還記得呢。&rdo;沈凝奇怪的問沈茂。
沈茂尷尬的看向老太太，周圍一圈老老少少的女性則對沈茂的驚訝視若無睹。
&ldo;你這就是二流權力者的水平。&rdo;沈茂給了小侄女的回答作了評分。
&ldo;我做不到三叔你那種水平麼。你也不用這樣笑我。&rdo;沈凝開始撒嬌了。
&ldo;丫頭，我們革命的人，說是朝不保夕，絕不是玩笑。你的看法裡面，付出就一定要有收穫。是個人收穫。名望啊，地位啊，金錢啊。總的來說，你不肯白乾。對土星共同體來說，你這看法，就完全不是我們所要的幹部。我們要的幹部，就是能夠貫徹組織的政策，能夠把事情完成的幹部。我們的個人利益不值一提，重要的是組織的利益。&rdo;沈茂微笑著向侄女解釋現在黨的情況，&ldo;人都會為自己的利益考慮，但是作為黨組織，黨組織的利益就是第一位的。現在遠沒有到坐而分功的時代，凡是認為先應該為自己的利益作打算的人，是註定要倒黴的。&rdo;
聽了沈茂的這番話，沈凝再也笑不出來。
&ldo;現在掌權的是一流的權力者，你們二流的權力者，作為一群應聲蟲，乾乾活，或許還行。如果你們試圖去窺視權力，到時候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rdo;沈茂還是微笑著對沈凝說道。
&ldo;你就知道嚇孩子。說點有用的。&rdo;沈茂的&ldo;母親&rdo;埋怨的說道。
&ldo;我怎麼嚇她呢？母親，現在土星共同體提拔的都是那些不怕死的。我們的軍隊在打仗，我們的政府幹部在土改，剿匪。天天都在死人。前一段派去湖南的幹部，在湖南正在開啟局面。我收到情報，已經死了三十多人了。我們提拔人，肯定是先提拔著些不怕死，跟著我們死乾的。沈凝這種純文職官員，沒有下過部隊，沒有經歷過考驗的。提拔他們都得十年以後了。&rdo;沈茂向家裡的女性們解釋著現在的形勢。
&ldo;我不是讓你現在就提拔你侄女，而是你也給你侄女找些能夠儘快進入政府部門的路子。不給政府賣命，政府為何要給官位。這我很清楚。&rdo;老太太對沈茂的回答也很不滿意。數落完沈茂，她扭頭看了看沈凝，&ldo;丫頭，你三叔說話從來都是這麼不乾脆。我來問你，你是準備就這麼慢慢往上走，還是準備玩命混個前程？&rdo;
沈凝低頭不語，想了良久，才答道：&ldo;我還是想上學。&rdo;
&ldo;能吃苦麼？&rdo;沈茂問道。
&ldo;三叔，我聽說明年一月份，解放軍工程學院和政法大學，都要招生。你有什麼建議沒有。&rdo;沈凝問道。
&ldo;你想搞技術還是搞管理？&rdo;沈茂問道。
&ldo;奶奶說，讓我先在後勤處再幹一年。等把人事關係確定之後，再去上學。我是想去政法大學上學的。三叔，我也有點想不太明白，到底是從底層升上去好，還是上學之後，分配了好。從下面升上去，我這高中學歷，應該也夠用吧。&rdo;沈凝答道。
&ldo;上大學得花四年，政法大學就我所知，現在有兩種，一種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