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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的事,別瞎猜。】
【解釋就是掩飾。】
【那就不解釋,晚安,我要睡了。】
【……】
雲糯熄掉手機扔到一旁,任憑那邊狂轟濫炸,她全當沒聽見,從衣櫃裡找出睡衣,目不斜視地進了浴室。
整個晚上,僅憑一句模稜兩可的話,周思慕硬生生腦補出了一部狗血虐戀劇,看著手機里長達兩千字的故事情節,讓她瞬間覺得自己將來就算做不成導演,也可以去當十八線編劇了。
次日陽光和煦,氣溫較前幾天有所回暖。
微風中夾雜著淡淡花香,黑色賓士沿小路緩緩開進了別墅區,泊在外圍停車場。
片刻,周崇月拿著禮物下車,往前幾步,剛要走到雕花柵欄門外,那門被人從裡面推開,一道纖瘦身影跑了出來。
“糯糯。”
聽到男人熟悉的嗓音,雲糯腳步頓住,茫然地抬頭。
她眼眶有些發紅,身上還穿著一套粉色毛絨的連帽家居服,整個人裹在寬大的衣帽中,將腳上那雙兔耳朵的棉拖顯得格外孱弱而可愛。
看見周崇月,雲糯第一反應是想哭,但她忍住了,那股該死的依賴感,迫使她開口喊人時,聲線染上了絲沙啞和委屈。
“三叔。”
周崇月自然看出女孩情緒的不對,他溫和詢問:“和你爸吵架了?”
豈止吵架。
女孩點點頭,並未多說什麼,只用手指了指裡面:“孟姨今天燒了她的拿手菜,芙蓉魚,你等會兒可以嚐嚐。”
“你不進去?”
“我剛才零食吃太多,有點撐,想去湖邊走走。”
周崇月默住,靜靜注視她幾秒,復又開口:“一起吃飯吧,有我在,你爸不至於為難你。”
“不了,他看我不順眼,我也是。”雲糯說完瞧了瞧頭頂的太陽,補一句,“等它往西偏移十五度,我再回來。”
可以變相的理解為,女孩是在跟他解釋,她沒有賭氣,這並非離家出走。
這已不知是第幾次,周崇月拿她沒辦法。
他常常自視甚高,總覺得能輕易把握小女孩的心理,但事實證明,或許等以後他做了父親,可能亦如雲柏淵一樣,手忙腳亂,困難重重。
客廳裡,孟阿姨正在打掃碎了一地的茶水,七零八落,狼藉一片。
雲柏淵是個好面子的人,接收到男人暗含詢問的眼神,他只毫不在意的說是孩子無理取鬧,不小心打碎。
周崇月看得出,在他抵達這裡之前,父女間應該有過一場激烈的爭吵。各中緣由他無法多問,畢竟是朋友的家事,沒有插手的餘地。
飯間雲柏淵聊的比較開,從商這麼多年,改變不了他骨子裡也是學醫出身,談及臨床研發,談及對國產醫療未來的展望,在面前這位年過四十的企業家眼裡,周崇月看到了難以言盡的開闊與情懷。
雲糯曾問他,為什麼會和他父親成為朋友。
他想原因並不複雜,從某種程度而言,能找到一個和自己持有相同信念的人雖難,卻很可貴。
飯後一盞茶,周崇月跟雲柏淵告辭。
此時太陽西落,早已超出雲糯臨走前保證的時間,他開著車一路朝湖邊駛去,沿途觀察,沒有發現女孩的影子。
他拿起手機正要撥通號碼,餘光所至,瞥見不遠處棧橋下面掩著的一抹粉色,他視線稍頓,把車停下。
這裡處於半溼的水域,雲糯笨拙地蹲在一塊搖搖晃晃的石頭上,俯下身去,試圖將那隻不慎跌落的水鳥,從雜亂的草叢中解救出來。
意識到身後有人靠近,女孩微微側頭,一見男人修長挺拔的身影,她心裡頓時有了底氣。
雲糯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