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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頂風很大,片刻間塵土已經消失不見,就在二人奇怪院門自己開啟卻沒有人出來的時候,院子裡傳來了一個年輕人略帶不滿的聲音,&ldo;二位請進。&rdo;沒有理會張元的警告,趙一飛抬腳便走了進去,無奈的張元只好警戒地跟在趙一飛後面。
院子不大,中間通往正屋的通道兩旁並列地站著兩排人,每排10個,每個人年齡顯然都不大,看起來也不過20歲左右,戴的是正規的軍帽,穿的是草綠色的軍裝,只不過沒有肩章和領章,擺出的顯然是一幅熱情迎接趙一飛和張元的架勢,不過令趙一飛和張元奇怪的是這些人,更確切地說可能是解放軍士兵們,大部分人臉上都帶著憤憤然的表情,好像趙一飛和張元與他們有仇似的。
遲疑間,正屋的房門悄無聲息的打了開來,從裡面走出了七個不同打扮的人,左邊兩個的穿著顯然是和尚裝,身上還披著袈裟,而右邊兩個則身著道袍,中間三個倒是正常著裝,但令人奇怪的是他們身上穿的卻都是中山裝,其個人年齡應該都不小了,但從臉上的膚色紅潤來看顯然要應該比同齡人年輕很多。就在趙一飛與張元疑惑的時候,最左邊的老和尚雙手合什施禮道:&ldo;兩位施主,請進。&rdo;說著七個人讓開了門口,等待趙一飛與張元二人進入。
看這些人不想壞人,趙一飛找不到什麼理由拒絕他們,邁步就向門內走去,後面的張元則心中叫苦不迭,心想趙一飛也太猛撞了,只好硬著頭皮跟了進去。隨後七人也走進了屋內,而院子裡的年輕人則自行解散做自己該做的事了。
進入屋內可以發現這裡的陳設非常的簡單,只相當於普通人家的客廳大小,往兩邊各有一門,透過門上的玻璃可以看到裡面是兩排土炕,炕上整整齊齊的放著若干被褥,看來應該是院子裡那些年輕人的臥室,趙一飛心裡做著判斷。整間正屋中最突出的就應該是古色古香的桌椅了,不過看這些椅子總共也只有8把,顯然不夠分的,所以趙、張二人進來後站定下來等著七人。看著這七人魚貫而入,發現趙一飛與張元二人在那裡站著等待他們,面上隱隱露出讚賞的神色,還是那位發話的老和尚開口道:&ldo;二位施主,請上坐。&rdo;說著便把二人向上座讓去。趙一飛沒有動,沉吟了一下,&ldo;幾位老先生,我們二人都還年輕,您幾位請座,我們站著就行了。&rdo;
幾個人面上讚賞之色更重,老和尚一笑道:&ldo;還是二位施主座吧,我們有我們的座法。&rdo;說完後幾個人相視一笑,直接在主位位置上懸空而座。這一下趙一飛與張元二人大吃一驚,這怎麼可能?兩人搶不來到幾人面前,趙一飛直接用手向幾人下面談去,除了有種暖暖的感覺外明顯的沒有任何支撐,而幾人的背後和上方也看不到任何的繩索或固定物之類。趙一飛旁邊的張元則緊張的一下子把剛剛藏好的手槍拽了出來,一把把正在檢查這幾個人四周的趙一飛拉到背後,手槍直直的對準七人,面對這樣奇異的現象,他不能肯定這到底是什麼,如果說這是氣功的話,那麼為什麼他們會出現在這裡?為什麼還掛著什麼&ldo;中國人體科學研究所&rdo;的牌子?為什麼門外邊還有那麼多的穿軍裝的年輕人?為什麼他們會在自己到大門口的時候突然開啟院門?為什麼……?太多的疑問出現在張元和趙一飛的腦海中,而作為擔負著保護趙一飛安全責任的張元來說,面前的這一切他不能不懷疑。
看著張元緊張、趙一飛好奇的樣子,老和尚開口笑道:&ldo;二位施主,不用緊張。其實趙施主的大名我們早有耳聞,在紅花炸彈爆炸的時候我們就已經知道了。近日有緣和兩位一見,我們沒有什麼別的意思,只是想和趙施主做些探討而已。同時趙施主的理論對我們的研究工作啟發很大,我們還要多謝趙施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