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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對她而言已經很熟悉,人行道,鐵柵欄,橫馬路,廣告牌。路的盡頭是開闊而充滿人cháo的廣場,在水池邊的大理石階上坐下時她想,有一種莫名的窒息其實比溺水還厲害,還更讓人無法呼吸。
溫柔已去了新加坡,朱臨路已奔赴澳門,清楚知道從此自已確然孤身一人,不能再不小心落單,因這世上各有各的人生要走,再不會有人出現將她救起,再沒有誰‐‐會長陪她左右。
彷彿每個人都可以輕易放下她……可以說愛就愛,說走就走。
事情到底是怎麼走到那一步的?
似乎是他堅持結婚,只為想看她會不會開口,如果她不來,那麼他可能就真的娶了,而她堅持離開,只為想看他會不會挽留,如果他不來,那麼她可能就真的走了。
相屬的靈魂,如同一個模子裡印出來的,連驕傲都不輸人後。
終於,這次出自他的口。
原來被人說分手的感覺是那樣脆弱無助,像心口最軟的地方被人重重捶了一拳,直痛到每一絲神經末梢裡,痛得五臟六腑都微微地出血。
面上卻完好如初,依然精心煮食細緻作畫,生活規律得怎麼也看不出靈魂已經碎掉。
週一這日,溫暖起床不久便接到電話。
&ldo;溫暖?我是高訪,你能不能過來公司一趟?&rdo;
高訪的語調十分複雜,嚴肅中帶點無奈,還隱藏著一絲擔憂。
溫暖一驚:&ldo;怎麼了?&rdo;
&ldo;你過來再說,我們在六十六樓南弦的辦公室等你。&rdo;
&ldo;好,我馬上過來。&rdo;
掛了電話她抄起鑰匙出門。
飛駛途中一顆心略微下沉,不自覺有些惶恐,發生了什麼事?六十六樓的秘書位裡依然坐著張端妍,見到神色緊張的溫暖出現時明顯有些意外,她禮貌道:&ldo;總裁還沒回來。&rdo;
溫暖心口一悸:&ldo;是高訪找我。&rdo;
打過招呼她推門進去。
高訪管惕和歐陽ju含三人齊坐在內,神色俱是少見的凝重。
&ldo;什麼事找我這麼些急?&rdo;她問。
高訪從沙發裡站起來:&ldo;南弦不見了。&rdo;
溫暖整個人一愣:&ldo;什麼?&rdo;
&ldo;只留下一封eail叫我們好好幫他賣命。&rdo;歐陽ju含嘆氣。
管惕懊惱道:&ldo;他和佔媽媽說出去度假一段時間,可是我只能查到他了境,怎麼也查不到他的人具體在哪裡。&rdo;
溫暖垂在身側的手輕輕握成了拳頭,以此控制自己不讓指尖發抖。
心口怦怦跳動著,每跳一下都牽扯出巨大疼痛。
走了?就這樣一聲不響地走了?
&ldo;他有沒有說‐‐什麼時候回來?&rdo;她顫聲問。
高訪搖頭。
她緊緊咬著下唇。
歐陽ju含苞欲放收起玩世不恭的表情,臉色罕見的正式。
&ldo;淺宇是南弦半生的心血,現在他忽然全部放手,我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不過我們三個商量過了,既然他已經劈腿,我們兄弟再留在這裡打拼也沒什麼意義,錢我們不缺也不在乎,陪著南弦辛苦了這麼多年,不如也趁這個機會好好休息。&rdo;
溫暖越聽越吃驚:&ldo;我不太明白,你想說什麼?&rdo;
&ldo;南弦讓我做代理總裁。&rdo;歐陽ju含指向暗玫色大辦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