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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海山再次把張海燕提出來,還是那間審訊室,當讓她坐好後,在她前面的小板上放上一盒煙,一個打火機還有一杯清水。
張海燕先利索的點上一根,問道:“這次招待這麼好?”
“分人,頑抗的只有刑具,順從的好吃好喝的伺候著。”鄭海山微笑著說道。
“不怕違反規定嗎?”
“煙和水都是允許的,再說人之常情,相互理解,你幫我,我幫你都在合理之內。”
“可我沒什麼可說的了。”張海燕說道。
“知道大米量子計算機嗎?”在問這句話時,鄭海山緊盯著張海燕的雙眼。
果然看到一絲閃呼,鄭海山在心裡已經斷定,她是知道的。
聽張海燕淡定的說道:“不知道,沒聽過。”
“你恨你的父母嗎?還有你那個弟弟?”
“我不恨,我很愛他們?”
“為什麼你要把他們牽連進來,我說過反叛的罪名會給他們一輩子抬不起頭來。立功的表現給過你機會,既然你不願意配合,那我們只能採取我們的手段。”
“我該說的已經說了,我只負責打聽訊息,名單也給過你們了!”張海燕還是那麼淡定的說道。
“你來大米真正的目的是想打聽量子計算機吧!”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量子這個詞我聽都沒聽過。”
鄭海山點點頭,說道:“好吧,我算你不知道,那麼咱們聊聊你父母還有你弟弟。”
“沒什麼好聊的,不用拿他們來威脅我。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最後說兩個不知道時,語速很快,像是咬著後牙槽說的口音。
如果不是鄭海山派人去了解一些情況,或許真對張海燕一無所知。
透過調訪,摸排瞭解,才知道眼前這位,其實是很恨她那個家庭的。
因為她有個弟弟。
“你有個高中同學叫王運修,他好像瞭解你很多事兒。”
“別提他,他跟這件事兒沒關係。”
鄭海山繼續笑著說道:“我們知道和他沒關係,但從他嘴裡瞭解你一些事情,大概知道你過去是個什麼樣的人。”
“那你說是個什麼樣的人?”張海燕猙獰著臉問道。
“別激動,我們就當聊天,王運修說你在高中,也就在恢復高考時,你爸不想讓你考大學,讓你一邊工作一邊輔導你弟弟學習。為了一個工人名額,你爸答應了他們廠長的要求,讓你嫁給廠長家的兒子,嗯!好像是小兒麻痺症的患者。”
“他們就是自私,什麼都需要聽他們的安排。我一個姑娘家考大學怎麼了。我就是給我弟弟輔導功課,他也不是能考大學的料。”張海燕又激動的說道。
“王運修和你是戀人嗎?”
“不是。”
“那這種隱秘的事兒,你怎麼會跟他講。甚至你還給他講了你對抗廠長家的計劃?”
“朋友,知己的朋友,能說得來的朋友。所以,當我心裡不舒服的時候,會找他談心,僅此而已。”
“如果是平時,這個理由我會相信,但你極力的去掩蓋,不得不懷疑你的動機。”
“隨便你怎麼說,是我的戀人又能怎樣。我的事兒和他沒關係。再說我們那麼多年都沒見過了,他連我的樣子都不記得了。”
鄭海山笑了笑說道:“記得,我們給他看你的照片,他一眼就認出你來,而且他目前還單身,說要等一個人。”
張海燕露出慘淡一笑說道:“有機會告訴他不要再等了,他等的人不值得讓他等。”
“好,有機會我會讓人告訴他,廠長家的兒子也在等你,拿了人家的錢,考上大學,每月還要給你郵寄生活費,你說你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