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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意外,比賽裡,高傲獨領風騷。
他學的雖然不是高進的心理學這門千術,但是賭術大致上高進會的他都會,兩人歸根結底都是同一個師傅,除了核心不一樣,其他各種技術都是一樣的。
比如記牌,算牌,以及出千,真正的老千,可不是在大庭廣眾之下換牌那種低階手段。
而是溫潤無聲的,在技術以外做局才是高手。
比如他和高進,兩人的心算和記憶力都超越常人,一副牌發下來,每一張都像印在他們腦子裡一樣清楚,所以很容易計算出剩下的牌裡,出現某張牌的機率是多少的機率。
而他們除了大腦堪比錄影機能記錄下每張牌之外,還要學會識人臉色,以及演技,欺詐對方,在自己底牌好的時候假裝底牌不好等哄騙對方梭哈等——
而關鍵是,高傲除了會記牌和算牌外,整個場上的牌他都能看到。
大老千靳能,讓他手下的老千團隊在決賽裡對手的背後偷看牌,然後傳遞給他,他在透過暗號傳遞給高傲,所以決賽圈裡,所有對手的底牌對於高傲來說都是透明的。
不過今晚還是初賽,還不需要大老千靳能動用底牌的時候,如果連初賽都過不了,那高傲也太爛了點。
劉繼祖和老外彼得,兩個人坐在觀眾席上看著他們比賽,終於明白為何看的人不多了,呃,太無聊了。
就幾個人,發牌,跟牌,不跟,然後贏了,看的非常枯燥乏味。
看別人打牌,和自己下場完全是兩碼事,沒有了那種心跳加速的緊張刺激感,就會感覺很無聊。
也只有到決賽裡,成千上億的鈔票堆積在桌子上,觀眾看著堆積如山的現金,才會有點激動和刺激,但是現在?他們都是用籌碼在比賽,確實沒啥意思。
“我三十歲之前當運動員,雖然不是主力,但是也累積下了一些財富,但是就因為喜歡這個,所以退役後全部敗光了。”彼得看著賭桌上的比賽感慨道。
“不止吧,還有女人和酒精吧。”劉繼祖調侃道。
“哈哈哈哈,沒錯,難得來這世上一趟,不盡情享樂怎麼行,反正我有手有腳,沒錢了我就去工作~”老外彼得樂觀的笑道。
和華人觀念以及習慣不同,有些老外確實如同彼得這樣,他們喜歡的是及時享樂,而不是做牛做馬一輩子存一大筆財富,自己不用留給子孫,他們覺得後代成年了就獨立了,自己的事情自己奮鬥。
雖然也會給與一定幫助,但絕對不會有一種必須幫忙到孫子那代的意思,說白了想對我啃老是不可能的。
兩人聊了半個小時後,芽子和阿萍也回來了,但劉繼祖早已知道她們二人就是警察,所以根本不好奇她們去了哪裡那麼久。
“喂,芽子,你快看啊,那個高進好帥啊~”阿萍花痴的看著比賽場中的高進,西裝革履的他,確實夠帥,和黎上正有的一比了。
“勸你別犯幻想了,他是有名的賭徒,大老千靳能的徒弟,可不是什麼豪門的公子哥,嫁給他小心哪天連人都給你輸掉了。”芽子翻了翻白眼,笑著對自己好友說道。
“啊,原來是賭鬼啊~”一聽芽子介紹了一下高進的背景,阿萍頓時大失所望。
賭術再高又怎麼樣,贏了多少次,終究都有輸的一天,除非高進能成為澳門的何賭王,何賭王不會賭,但是人家是老闆,開賭場的,莊家才永遠不會輸。
而且賭術又不能當成一項生意,一聽對方是純粹的賭徒,阿萍就失去了一半的興趣。
“那這個阿祖呢?”阿萍偷偷瞄了一眼劉繼祖,小聲的詢問芽子。
“他以前是警隊的,後面因為違規誤殺了一個小混混入獄四年。”芽子的記憶非常好,想都不想就說出了劉繼祖的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