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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國雖然也有燕長城這樣國家級別的大工程,但是燕長城早在燕昭王、燕惠王時代就已經完工,這些年來燕國基本上就是小修小補,而且秋收過後馬上就是不適合開工的冬天,在這時候徵發農夫勞力修長城顯然是很傻的行為,基本上可以排除這個可能。
既然如此,那麼燕國的動向顯然就只有一個行為能夠解釋,那就是——戰爭!
平原君趙勝重重的哼了一聲,道:「那燕國與我趙國乃姻親之國,難道那燕王欲於此刻和我趙國開戰不成?」
平陽君趙豹皺了皺眉頭,看了趙丹一眼,有些小心地說道:「吾曾聽聞因燕後無子,燕王似對燕後有所不喜。加之數年前田相曾率師伐燕,燕秦近年由此而過往甚密,不可不防。」
平陽君說的這個「田相伐燕」,指得就是前幾年趙丹生母趙威後還在臨朝攝政的時候,時任趙國相邦田單曾經率領過趙國北方五郡邊軍討伐燕國的事情。
那件事情雖然最終以燕王迎娶趙國大公主(也就是如今燕後)為籌碼與趙國求和而告終,但也因此讓已經交好了數十年、在五國伐齊時達到蜜月期頂峰的燕趙關係出現了裂痕。
從那之後燕國開始改變外交策略,逐漸疏遠趙國,向趙國的最大對手秦國靠攏。
虞信也道:「如今我趙國與齊國交好,想來燕國必對此不滿,但兩月過後便是冬季,那燕國地處苦寒,想來燕王便有開戰之心,也需等到明春才是。」
燕國如今的疆域,主要就是後世的京津唐以及遼東半島,這一帶和中原的太行山以及更南邊的江漢平原根本不能相提並論,在這個時候屬於不折不扣的冰天雪地苦寒邊疆。
這就是為何虞信覺得中原諸國可以打,但是燕國應該不會動的理由。
在現在這個華夏大地還沒有大規模種植並採用棉花來縫製衣物的年代,冬天打仗的話因為寒冷而產生的減員是十分可怕的。
睡一覺起來凍掉一隻手或者一隻腳,走著走著耳朵突然掉了,這可不是什麼笑話,而是冰冷且殘酷的事實,否則的話燕國的人口也不會一直是戰國七雄之中墊底的那個了。
但藺相如對此卻有不同意見,只見這名趙國上卿先是一陣咳嗽,然後有些吃力地說道:「此燕王,乃夥同公孫操弒君自立者也,其人反覆無常,狂妄自大,非以常理可度之。以吾之見,燕國不可不防!」
如今在位的這個燕王,其實並不是上一任國君燕惠王的後代,而是燕惠王的兄弟。
在十二年前,這位燕王聯合燕國將軍公孫操一起發動政變,殺掉了當時的國君燕惠王而上位,由此引發了趙國的不滿,趙相田單攻燕便是由此而來。
對於這麼一個篡位之徒,藺相如顯然是持懷疑態度的。
在一番討論過後,趙丹最終拍板,做出了決定:「令代郡、雁門郡邊兵哨探提高警惕,以防燕國突然發兵我趙國,並使北方五郡做好動員準備,若是燕人來襲,便有北方五郡的邊兵迎戰之!」
趙國的北方五郡,指的是五原郡、九原郡、雲中郡、雁門郡和代郡這五個郡。北方五郡之中居住著大量被趙國征服的遊牧民族(如樓煩、林胡),同時也是趙國的養馬基地和騎兵大本營。
由於遊牧民族的特性,這北方五郡幾乎可以說是全民皆兵,雖然說趙丹之前已經抽調了五萬騎兵精銳南下支援長平戰場,但是以北方五郡如今大約四十萬左右的人口,傾五郡之力集結出一支五六萬的軍隊問題還是不算太大的。
事實上這支部隊也就是趙國眼下所能夠集結起來的最後一點兵力了,除此之外趙國的絕大部分軍隊都已經雲集長平一線,正在和秦國大軍處於對峙之中。
虞信想了想,又道:「大王,齊燕乃宿仇之國也,若燕國與我趙國開戰,大王不妨遣使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