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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什麼意思?&rdo;
&ldo;不是挺多的嗎?那種人。就是想從比不上自己的人身上找成就感、優越感，鄺家家境不是很好嗎，瑤瑤家窮啊，鄺伶俐對瑤瑤示好，不就是想要個唯命是從的小跟班嗎?&rdo;陳雪說得頭頭是道，李震有些煩她，說：&ldo;找可可過來吧。&rdo;
可可是個不折不扣的危險分子，李震從她的眼神裡就看出來了。她把學校制服的裙子改得很短，將將遮住屁股。
&ldo;和鄺伶俐認識多久了?&rdo;李震開門見山。可可不屑地蹺起二郎腿：&ldo;都過去一個星期了還來問這個，警察是有多閒?&rdo;
&ldo;你和鄺伶俐認識多久?&rdo;
&ldo;我之前不是錄過口供了嘛，不會自己找啊?&rdo;
她氣焰囂張，極度不合作。李震看著她，死死看著她，他生了對豹眼，不動聲色看人時特別兇，沒幾個人敢和他對視。可可畢竟還是高中女生，被他瞪了會兒就敗下陣來了，扭頭說：&ldo;初中同學。&rdo;
&ldo;我看記錄說瑤瑤和你們也是初中同學?&rdo;
&ldo;哦，那個白痴。是啊，她以前家裡也挺有錢的，後來她爸破產了，她媽死了，家裡沒錢了拿補助金讀的書啊。&rdo;
&ldo;你叫她白痴?她讀書不錯啊，我看成績比你好多了。&rdo;李震翻翻手上的資料，&ldo;還考過年級第一。&rdo;
&ldo;成績好有什麼用?情商有問題，大哥你知道情商嗎?她情商估計是負的，白痴兮兮的，上了高中，還屁顛顛跟在姓鄺的後面。&rdo;
&ldo;怎麼?她和鄺伶俐鬧過矛盾?&rdo;這點倒沒看之前的口供上有提，李震好奇了起來。
&ldo;鬧沒鬧過矛盾我不知道，又不是一個班的，我哪知道那麼多。不過是初中的事情了，高中倆人怎麼黏一塊兒去了我是不知道。&rdo;
&ldo;所以瑤瑤知道你們對鄺伶俐……&rdo;
&ldo;知道啊，怎麼不知道?她還說要去報警，被我們教訓了一頓就老實了。&rdo;
李震有些坐不住了，他做了好幾個深呼吸之後才能繼續問可可：&ldo;誰先起的頭?&rdo;
&ldo;不知道，我有天上天台去抽菸，就看到姓鄺的坐在地上，雙手被反綁著，嘴上貼著膠帶，身上被香菸燙了好幾個痕跡。她看著我，我走過去，她特別怕，我手上正好有煙……&rdo;可可回憶著，&ldo;警察大哥，我們學生壓力也很大的。&rdo;
下課鈴聲響了，可可站起來，問李震：&ldo;警察大哥，需要給你叫下一個人進來嗎?&rdo;
李震低著頭：&ldo;叫瑤瑤吧。&rdo;
可可走了出去，李天明推門進來，問李震：&ldo;怎麼樣，有什麼新發現?&rdo;
李震揉著眉心，他說覺得有些冷。
瑤瑤大約過了五分鐘才進來，她戴眼鏡，斯斯文文的，臉有點嬰兒肥，個子不高，眼神畏縮又謹慎。她坐下時把雙手壓在了大腿下面，李震第一個問題就問她：&ldo;為什麼不報警?&rdo;
瑤瑤雙眼一紅，落下淚來。
&ldo;我報警了啊，我說我好朋友被人欺負了，沒人理我。我還去找伶俐的爸爸媽媽，但是伶俐不讓我說，她要面子，不肯讓我告訴其他人。我還找老師了，老師說會找她們談話，結果呢?也沒有下文了，我就知道早晚要出事!早晚的事!&rd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