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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rdo;
&ldo;還有……給&l;毒蛇&r;發電，說我想見他一面。&rdo;
&ldo;上次&l;毒蛇&r;駁回了。&rdo;
&ldo;我知道，再請求一次。&rdo;
&ldo;幹嗎一定要見&l;毒蛇&r;？&rdo;
&ldo;我想看看誰在幕後操縱我，他幹嗎不想見我？是不敢見我，怕我？還是防範我？
上下級居然不見面，真是少有。&rdo;
&ldo;這是戰時狀態。&rdo;
明臺不服氣：&ldo;這是不信任我。&rdo;
於曼麗無話，搖著櫓，船過河心。
&ldo;組長，你明天讓我來吧，我想做你的後援。&rdo;於曼麗不死心，又請示了一次。
&ldo;沒必要。&rdo;
&ldo;組長。&rdo;於曼麗頓了一下，&ldo;那你明天小心點兒。&rdo;
&ldo;一定，你放心，沒事。&rdo;
於曼麗心思沉重，搖著烏篷船消逝在一片煙水中。
一聲炸雷撕裂夜空，日本領事館的花廊池塘邊假山大樹被雷電劈開了一道縫，藍色電光中，樹的傷痕顯得很猙獰。突然，一枝樹丫斷開。
窗外暴雨如注，雷聲滾滾。汪曼春端坐在辦公桌前，審視著李秘書：&ldo;你居然是日本人，田中慧子？&rdo;
李秘書臉上包著紗布：&ldo;嗨。&rdo;
&ldo;我把你派到政府辦公廳去的時候，你可沒告訴我，你是日本人。&rdo;
&ldo;日本人也要養家餬口。&rdo;李秘書一副狼狽模樣，&ldo;汪處長。&rdo;
汪曼春不想就這個話題深究下去，她心知肚明眼前的這個李秘書無非是日本人派來監視自己的，而巧的是自己又派她去監視明樓。
&ldo;你跟我說說，那個穿海軍制服的人到底怎麼一回事？&rdo;
李秘書鼓著腫脹的嘴唇，道：&ldo;我去經濟處送檔案，看到一個穿海軍制服的人在詢問洗手間。我送完檔案……&rdo;說到此處，猶豫了一下，繼續道，&ldo;去見了一個前輩，穿過花園的時候，發現這個穿著海軍制服的傢伙站在池塘邊，盯著池塘和外牆看，他根本沒去洗手間。後來，他發現我了，我就一直跟蹤他，走到一個衚衕口，他襲擊了我。&rdo;
&ldo;那你應該看見他的臉啊。&rdo;
&ldo;他用外套裹住我的頭，我什麼也看不到。&rdo;
汪曼春呵斥道：&ldo;蠢貨。&rdo;
李秘書低下頭。
&ldo;你去見的那個前輩就是我的老師南雲課長吧？&rdo;汪曼春猜測道。
&ldo;嗨。&rdo;
&ldo;我師哥有問題嗎？&rdo;
&ldo;明長官非常優秀，為大日本帝國盡心盡力地工作，他沒有問題。&rdo;
汪曼春淡淡一笑：&ldo;李秘書，從現在開始，我不希望你再私下去向南雲課長匯報工作了，我要你每個星期向我匯報一次工作。&rdo;
&ldo;可是，南雲……&rdo;
&ldo;南雲課長那裡，我去說！&rdo;汪曼春喝道，&ldo;一個暴露的特工屁都不是，只是一個廢物。你該慶幸自己跟著我，我沒讓你徹底消失就是給足了特高課的面子。從今日起，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