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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從小到大我還不知道害臊這個詞怎麼寫。
我厚著臉皮又意味深遠地瞄了一眼他那地方,手也不知不覺撫在了他的腰帶上,指扣著死賴著不走了,咳了一聲,小聲說:“能……讓我看看那個麼。”
“啥?!”
“……”我用眼神示意。
方才若說他還懂得調笑配合的話,這會兒驚愕過度後,他的臉從黑到白再到血紅,也只是用了不到一眨眼的功夫。
我估計這會兒他已經從震驚中緩過神來,八成此刻在肚腹裡罵我那啥蕩與不知羞了。
從我發出善意的邀請到現今,他都不吭聲了。
我訕訕地,挪開了不安分的小爪子,“不讓就算了。”
他卻急不可耐地握住了俺在胸前的手,順勢往他自個兒的褻褲裡塞,往下覆蓋而去。
質熱如烙鐵。
我腦子裡空白一片,觸到的那片刻間手便一縮……急忙想甩掉印在手裡的那份揮之不去的熱度。
他更是堵住了我的去路,厚掌將我的爪子按住。然後他手把手的教著我,讓我將其握得更緊。
曖昧的在掌心中摩挲著,纏綿動個不停的是……吊立的巨物。
我驀然瞪大眼睛,臉漲紅得像是火山。
“還要更深入的瞭解麼……”他貼近我的耳朵旁,壓抑著喘息,“我不介意。”
我介意。
他挨著我,擁著我難耐的蹭了蹭,有些得矜持地說:“讓我也看看你好麼。”
我被他那一眼掃得面紅耳赤。
對他提出的要求有些手足無措。
古人有云:禮尚住來。他這要求似乎也合情合理,不過對於這事兒……好像應該不是這樣的……似乎……
一個輕幽的聲音不合時宜地傳來了,近在咫尺。
“你們在做什麼。”
平平仄仄的聲音清冷極了,卻仿若是當頭棒喝,就像是一瓢水潑了下來,我清醒了。
兩人齊齊往床下看。
漆黑的屋內,不知何時椅子上坐了一個人,他整了整家衫,修長的身體包裹在清雅的白衣下,顯得精神煥發又清雅絕倫。他的眼睛很細很長,眼角微微上挑,眼神很清亮地看著我們二人,又有一絲不解。
月光下,瞳仁裡那抹閃爍的光亮,簡直可以用求知若渴來形容……
芳華武功高強自是沒錯……可有必要厲害到進屋都不發上一點兒動靜麼……他在這兒坐著看了有多久了?!
我一臉黑線,反射性地一腳踹開了床上的韓子川。
韓子川刺激更大,跌落在床下,慌慌張張地繫好身上的衣衫,像是個被捉了奸的小情夫一樣,不滿地看了我一眼,懈氣且很沮喪的走了。
門在合上的那一刻,芳華並沒跟著出去,只是望著我,“你說了謊,韓子川一直在你房裡。”
“噢?”我挑了挑眉,努力壓制住有些狂亂的呼吸。
墨玉色的瞳仁在燭火下分外的柔和,他沒再說什麼了,只是站起身,氣度雍容華貴地彎腰作勢要撿起地上的書冊。
我忙搶先一步將它們重塞入被褥裡,他眼神裡有些茫然啊。
“這是秘笈麼?”
呃,春宮秘籍應該也算是秘笈,我含糊其辭的點頭。
他正色,“怪不得你們二人躲著我夜裡偷著練,武林中流傳著許多邪功,你們底子又不厚,是不可嘗試的,勺兒乖……交出來。”
交?
笑話……要真被你看懂了,我可就有得受了。
我努力的搖頭,順勢把書冊壓入臀部下,坐好了,可憐兮兮的望著他。
好歹我也是一黃花大閨女。
我就不信他敢堂而皇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