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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一直沒時間嘛。”
“現在有時間了嗎?”
“也沒有,我在想食獸國好像與花妖國隔了十萬八千里,兩國的軍隊怎麼會在邊境上備戰。”
“哦?想出點眉目來沒有?”
“有一點,我說了,不許罵我白痴,也不許跟我提常識兩字。”沈涵秋感覺到信心真的所剩不多,再經受不住打擊了。
看著沈涵秋嘟嘴的俏模樣,花刀浪子哪還有心思打擊,藉著樹影的掩護,摁著還有些不自在的她,獨享屬於他的風味。
所謂食髓知味,沈涵秋不滿足於唇齒間的接觸,不安分的手如一條靈活的小魚兒往她男人衣內探去。
“噢,現在不行。”花刀浪子還保有相當的理智,及時的按住衣內那條小魚兒。
“這麼長時間了,它的傷還沒好嗎?”沈涵秋按自己的理解給花刀浪子痛苦的呻吟加了註解,“我握著它輸花木精神,可以幫它好得更快的嘛!”
“誰受傷了?”滕烈問。
聽得滕烈的聲音就在腦後響起,沈涵秋哪敢回頭,整個身子僵成一塊板,自然也沒法答話了,幸好花刀浪子適時答道:“我們在說小石頭,你不認得的。”
沈涵秋忙道:“小石頭是三頭猿人,他父親三頭猿王也是我們紅樓禍害組織的成員。”
“知道了,你那次講過。怎麼樣,小石頭的腿治好了麼?”滕烈在花刀浪子身側的草地上坐下來,粗心大意的他沒看出沈涵秋的手此時仍在花刀浪子衣內留連不去。
趁著花刀浪子側身答滕烈的問話疏於防範,沈涵秋如願以償的逮到了想要抓的小傢伙,然後無視他一而再的無聲警告,輕捏慢撫玩得好不開心。
為免滕烈看出端倪,花刀浪子只得抱膝而坐。與滕烈交談,他也不急著嚥下滿口的餅屑,有一搭沒一搭的含混說道:“小石頭,他的腿從膝蓋下沒有了。呃,我找人替他安了義肢。那個,義肢安得還行,走啊,跑啊,那什麼的都不受影響。我派人送他回去了。”
沈涵秋問:“對了,西城清那些人怎麼樣了?”
“半道上讓猿王劫走了。”
“猿王劫她幹嘛?”
“她不是聲稱是小石頭的媳婦兒嗎?猿王闖進水藍郡城救小石頭沒見著人,得知此事,追出來沒追上我們,卻追到辜鴻他們,就把她給劫走了。”花刀浪子答沈涵秋的問題明顯的流利多了,其原因當然是她顧說話手上便沒動作,滕烈卻以為是沒興趣答理他,還一肚子不快。
沒興趣聽花刀浪子與沈涵秋一問一答,滕烈揀起碎石扔向湖面打水漂玩。幼時的把戲,多時未玩,居然也得心應手,碎石輕點水面,如一隻點水蜻蜓飛去。
平靜的水面,起了層層漣漪。
初看,以為是滕烈扔出的碎石攪出的。
仔細看去,湖心是漣漪起處,而滕烈扔出的碎石未達漣漪起處便已沒入水中不見。
一般,是因風起漣漪,但眼前,明明是風因漣漪起。無數個同心圓擴充套件開去,風絲漸勁,一會兒便有了呼呼的風聲,跟著有了嘩嘩的水聲。
湖裡有什麼?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移向湖中心,看著如噴泉湧射的水浪,心情都有著不同程度的緊張。
湧射的噴泉越來越高,約摸高出湖面半丈許,一隻尖尖的三角蛇頭探出水面。
“又碰上怪蛇,真衰!”沈涵秋哀嗚時下意識的捏緊拳頭,這一下,可夠花刀浪子受的,若非她接著就抽出手還他自由,他真不知道是要不要乾脆咬舌自盡算了。
“蛇頭都這麼大,整條蛇怕不有幾十米長?”滕烈咋舌不已。
“你還怕說得!幾十米長的蛇在蠓妖獸大陸跟蚯蚓沒分別。這條蛇,是難得一見的藍扁擔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