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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培一手扶著劍柄一手負與身後,一臉風輕雲淡的說道:「封兄,你最想得到哪一門的傳承?」
不知道這張培是何意,但以其過人的才智來說,相比是另有深意,封修凡略微沉吟後說道:「張兄說笑了,這種奪天地之造化的傳承,我輩庸人能開個眼界都已算是莫大的福分了,至於傳承不傳承的道沒什麼想法」。
「當然,能得到傳承自然是好的,畢竟誰都想一步登天,得不到也沒什麼可惜,那本來就不是我的」。
「封兄好生豁達啊!就憑這份心性,就比世人強了太多了」,張培一副欽佩的樣子,神色之間很是認真,不似那種偽君子的皮笑肉不笑,如果反之的話,這張培就太可怕了。
封修凡也不去深究這個話題,接著便問道:「那麼張兄,你又是否對那無字天書頗為獨鍾?」這一次封修凡也沒打哈哈,而是直接就奔主題去了,誰叫他君子堂號稱小儒門呢!
聽著封修凡這句完全能叫誅心的話,不過張培也沒怨他,畢竟這事在最開始時是自己唐突了,不過還是在心裡暗罵了一句:封修凡,你這斯好壞!
「呵呵!」
張培璨璨一笑:「封兄說的哪裡話,我君子堂既然號稱小儒門,自然是以得到無字天書為榮,再說我君子堂本就以儒門為尊,這也沒什麼不妥!」
一番連消帶打的話說得滴水不漏,讓人找不出挑刺的地方來,加上話語中對儒門的尊崇,即使真讓他君子堂的道了,想必儒門那邊也不會多大的動作,加上之前發過各大不可知之地都發過話,誰要得到本門的傳承,便就是將來的門派之主。
「既然張兄的門派號稱小儒門,那麼張兄可否對那無字天書做一番解說?小弟洗耳恭聽了!」封修凡這是存了存心考校之心,同時也是想聽聽他人的道是如何的。
這就好比他山之石可以攻玉一個道理!
「世間學說每每誤人,先前諸子百家是何等絢爛瑰麗,可最後唯獨儒家傳承了下來,並且不會誤人。知己而又之彼,就如那醫士看病一般,既知病情有曉藥方。」
張培的一番話,不得不說有些片面過激了,但也引起了周圍原本在觀看的人群,接著張培說道:
「諸子百家時大多存有諷世、妒世、怨世,寓沉痛於詼詭之中,唯獨儒門之學之理,以燭破權奸私隱,識透人海渾沌,鑿破大塊造化,在這些大破方面,儒門的成就是空前的,大破即所以大立,所以在大立方面也是一樣。儒家把大破大立之至理,書寫於無字天書中成造化意境,而非跳踉笑傲鳩佔鵲巢,光就義理而言,即屬古今以來所未有,至於見識之高超奇遠,更是上古以來所全無的了」。
張培的一襲推腑之言,算得上是對儒門的無上推崇,並且是字字珠機,讓人對於儒門的學說算是有了新的認知,雖然不否認儒門的在世之說,但張培貶低其他的先賢學說,則是有些讓人不能接受了。
就在張培一番話說完後,又有幾道光幕閃爍了起來,接著就好似破碎的玻璃一般,那一幕幕光幕碎開後,露出兩條甬道來。
當看清來人後,封修凡和李羅君都同時一陣欣喜,這次出來的兩人居然全都是極樂谷弟子,分別是一派瀟灑模樣的禮智信,手持描金摺扇款步而來。
另一人則是一身狂霸之氣的趙龍象,手持一根長棍往那裡一站,就好似遠古山嶽一般的雄偉,透著一絲絲荒涼蕭殺。
「二位師兄,這邊」封修凡心中別提多高興了,只是沒想到錢沒有出來,也不知道有沒有透過考驗。
看到自己的同門眼前,趙龍象和禮智信二人自然也是無比的高興,兩人滿臉的笑意快速走上前來,同門四人分別各自見禮後,封修凡這才把張培介紹給了禮智信。
之前趙龍象、李羅君和張培就在一起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