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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文久說道:「問題是投機的太多,都想花五元錢得到名品,然後賣出天價。」
「你們想想看,好蘭花都價格不菲,要想撿漏這上山挖蘭就是唯一的路子了。挖上一兩萬株,說不定就能遇到一株。」
「然後蘭商一炒作,媒體一鼓吹,這惡性迴圈就越來越烈。說實話,像小兄弟這樣的運氣,這世間又有幾人啊。」
楊兆希說道:「所以我們夾川出了個土規定,玩蘭之人最好加入蘭協,先普及普及蘭花的知識:進山採集也必須是蘭協的人,別見到啥都挖。」
「那些獨龍根的,說不定挖一棵,野外就滅絕了,拿回來伺候不好,一個品種就沒了。」
說起這個眾人的話就多了,約扯越遠。
白老頭又說道:「蘭花界現在亂象叢生,可不光是這些,定價也成問題,現在喊價上億的都出來了,這不是瞎扯嘛。」
「對了,君閣小友這盆素邊玉爪雖然敲定買家了,不過價格還沒說死,大家給個價格看看,收多少是合適。」
楊兆希說道:「這個是相當難得的極品了,雙藝蕙,國內也不多見,臺灣倒是出過,不過現在繁育規模大了價格也下來了。」
「白老你清楚,真正懂蘭的人都不會跟著亂喊價的瞎胡鬧,就出個我的心理價位吧,四十萬,差不多吧?」
李君閣嚇了一大跳,我靠素邊玉爪就能這麼貴,那我的碧波玉龍該是啥價?
肖明貴說道:「那我也說說,現在蘭花繁殖技術已經成熟了,小朋友這株性狀很穩定,新頭跟老頭性狀一樣,可以在蘭場透過組織培養技術大規模繁殖,然後作為新品奇蘭銷售。」
「如果蘭場出價的話,六十萬算是合適的價格。反正如果有銀行願意貸款給我的話,我是敢幹的。」
接下來吳學進跟孫文久也從各自的立場說了下價格,大致都差不多,白老頭說:「那就這樣,將老楊和小肖的價格平均一下,一口價五十萬。不能讓我夾川的蘭友吃虧,也不能讓買家花錢太過。畢竟人家也是省蘭協王主席介紹過來的,這事情得幹得漂亮。」
五十萬已經超出李君閣心理價位太多了,幾年前開價兩萬的蘭花,現在能賣到五十萬,還能不驚喜?還能不意外?
白老頭將蘭花拍了幾個角度的圖片發給司星準,又發了幾條簡訊,大致是談妥了。然後要了李君閣的卡號發出去,讓李君閣將蘭盆移到包廂吧檯上,招呼服務員上菜。
不一會,李君閣的簡訊就收到了,看了一下對白老頭說道:「白老,不對啊,怎麼是四十萬呢?不是說好五十萬嗎?」
白老訝異道:「怎麼會是四十萬呢?應該是四百萬才對,你再數數。」
李君閣一細數,手機都差點嚇掉了,果然是四百萬!
肖明貴卻好像想到了什麼,一拍大腿說道:「嗐!小兄弟一直以為我們剛才說的是整盆的價格吧?」
眾人心裡一合計,還真是這樣的,全都哈哈大笑起來。
白老頭對李君閣說道:「君閣小友,這樣的極品蘭花,一般開價都是論一個芽頭多少錢。你這株素邊玉爪一共新老八個頭,五十萬一頭,不是四百萬是啥。」
李君閣這下真是頭皮都發麻了,一盆蘭草怎麼就能賣出這個價格來,只覺得喉頭乾澀,想拿茶杯喝水,卻發現手都在發抖。
白老頭輕輕拍著李君閣的手安慰道:「君閣小友,你這也算是一天暴富了,不過心態不能變啊,你上河李家可是寫在縣誌裡面了的,想想你家先祖德茂公和慎勤慎清公吧!」
李君閣閉上眼睛,想到了自己真正的財富,那是在祠堂裡撿到的太極石,那是祠堂裡刻著的字輩詩,那是李家溝淳厚的民風,那是祠堂畫像上勤慎二公的目光,那是四爺爺殷切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