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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不願意說,那就讓我替你說吧!這些藥是不是你出家的時候帶進靈光寺的?據我們所知,你們令狐家在歷史上是做藥材生意的。你非但沒有發揚光大祖上的家業,反而在男女之事上挖空心思,我們甚至有點懷疑你出家的原因——你能告訴我們五十幾年前出家的原因嗎?”歐陽平不想把話說得太明白,不時觸碰一下一清內心深處的瘡疤,就能在精神上控制住一清。必要的時候,再給他致命一擊。
汗珠沿著一清的淺淺的鼻溝流到嘴唇上,除了汗珠以外,還混合著從鼻子裡面流出來的分泌物。一清不時用鼻子嗅幾下,但無濟於事,從鼻腔裡面流出來的東西是不可能回流的,一清索性用衣袖擦了幾下。
一清之所以緊張,不僅僅是歐陽平觸碰到了他內心深處的瘡疤,最關鍵的是,一清預感到歐陽平掌握的情況遠不止眼前這些。
879。 第二百四十四章 老妖僧呆若木雞 歐陽平大牌在後
我們都知道,幾瓶藥是從禪床和佛龕後面的密室裡面發現的,既然同志們進了那間密室,就一定會發現密室裡面的兩張床,事實證明,那間密室留下了很多東西。一清並沒有清理過那間密室。
此時,想讓一清開口說話,很難。
歐陽平從陳杰的手上接過幾筒捲紙——就是同志們從另一個密室裡面的牆上揭下來的男女房事圖,然後一一展開,扔到一清的面前:“一清,你就是這麼參禪理佛的嗎?”
一張紙因為風力的作用飄到了一清的腦袋上,這張紙正好掛在一清的頭上,擋住了整張臉。
一清紋絲不動,無地自容的他,此時正想找一個地縫鑽進去,現在,正好有一張遮羞紙矇住了他那張醜陋、邪惡的臉。
一清如同雕塑一樣,對於掛在腦袋上的畫無動於衷。
對著一尊雕塑和掛在雕塑上話是無法進行審訊的,歐陽平將掛在一清腦袋上的畫輕輕一撥,畫慢慢滑落到地上。
李文化走過去,將躺在地上的畫一一收起。捲起來,放在桌子上面。
此時的一清,臉上籠上了一層土灰色。汗珠不再流,但鼻涕還在往下掛。
人真是一個奇怪的動物,同樣是一個人,曾幾何時,他(無)(錯)小說 m。QULEDU。Com儀表堂堂,春風得意,道貌岸然,轉眼之間,他卻變成了一個卑微、猥瑣、下賤的可憐蟲。
不知何時,佛珠滑落到椅子上,但一清並沒有理會它。原本伸出來、搭在一起的雙腳,已經縮到椅子下面去了,並且規規矩矩地並排搭在地上。人在放鬆的時候,身體是舒展的,人在緊張恐懼的時候,身體是收縮的。
歐陽平希望一清撐住了,他手上還有很多大牌沒有打出來呢。
“一清,除了禍害一些良家婦女,你還對無慾和明空做了什麼?”
一清以沉默作為回答。
“既然你不願意回答我的問題,乾脆這樣吧!老嚴,你和左向東到靈光寺走一趟,把無慾和明空請過來,讓他們自己來說吧!”
嚴建華和左向東站起身。
“不用了,還是我自己說吧!”
“說吧!”
“無慾望和明空沒有說錯,是有這麼回事情。”
“你為什麼要腳跨陰陽兩界?”
“我自己也說不清楚。”
“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有這樣的想法和衝動的呢?”
“出家以後不久,我就發現自己不對勁了。”
“怎麼不對勁?”
一清禍害良家婦女,這比較好理解,一清除了對女人感興趣之外,對男人也感興趣,其中一定有一些非常特殊的原因。
“自從我出家以後,和外面的世界完全隔絕,整天面對的都是男人,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