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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0年9月,在瞿秋白的主持下,中共六屆三中全會基本上結束了以李立三為代表的第二次&ldo;左&rdo;傾錯誤路線。然而在此4個月以後的1931年1月,從蘇聯回國的王明以&ldo;維護和執行國際路線&rdo;為旗號,以反對&ldo;立三路線&rdo;和瞿秋白所謂的&ldo;調和路線&rdo;為藉口,在中共六屆四中全會上奪取了中共中央領導權,開始了在黨內統治達4年之久的第三次&ldo;左&rdo;傾錯誤路線。瞿秋白遭到了殘酷鬥爭和無情打擊,被排斥離開了中央領導機關。
被排斥出中央領導機關的瞿秋白,憑藉其在文學藝術方面的卓越才華、深厚的馬克思列寧主義理論基礎和其運用自如的俄文知識,立即參加並領導了當時上海文藝戰線的鬥爭。
他與茅盾、魯迅、夏衍等著名作家結下了深厚的友誼。魯迅曾贈他一副立軸:&ldo;人生得一知己足矣,斯世當以同懷視之。&rdo;兩人的雜文堪稱&ldo;雙璧&rdo;,瞿文似照妖鏡,魯文像解剖刀。在國民黨當局搜捕下,瞿秋白有12篇雜文用非共產黨人的魯迅為筆名發表。《魯迅雜感選集》也由瞿秋白編選並作序。有幾次敵特搜捕時,瞿秋白和夫人還躲到魯迅家過夜。
那時候的白色恐怖是非常嚴重的,但他卻冷靜、細緻地處理工作。他正在受著&ldo;左&rdo;的教條主義、宗派主義分子的打擊。可是,在實際工作中,絲毫也沒有讓人感覺到他受了委屈。在日常談話中,他仍是那樣的樂觀、瀟灑、幽默;在工作上,他又是那樣的生氣勃勃,對敵人和舊社會一切不合理的現象仍很仇恨。小資產階級出身的知識分子是最經不起打擊‐‐特別是來自內部的打擊的,而在秋白同志身上,是一點也找不到牢騷、委屈的痕跡。
1934年1月,在上海文藝戰線整整戰鬥了3年的瞿秋白,在一個大雪紛飛的夜晚悄悄地離開了上海,踏上了去蘇區的征程‐‐在那裡有一個自由的大地等著他去馳騁,有一個更重要的領域等著他去開拓。2月,瞿秋白到達了中央蘇區,到達了中華蘇維埃共和國的首都瑞金。在這裡,他見到了闊別近7年的毛澤東。此時的毛澤東,正是這個紅色共和國臨時中央政府的主席,&ldo;毛主席&rdo;的稱謂正是從這裡喊起來的。到蘇區後,瞿秋白擔任了臨時中央政府的教育部長(當時稱人民教育委員),積極開展蘇區的文化教育工作。
瞿秋白到達蘇區的時候,中央蘇區正開展第五次反&ldo;圍剿&rdo;。由於&ldo;左&rdo;傾教條主義者採取了錯誤的方針,中央紅軍被迫轉移。10月,紅一方面軍和中央機關8萬多人,被迫撤出革命根據地,從福建的長汀、寧化和江西瑞金、雩都出發,向西轉移,開始長徵。當時身患重病的瞿秋白提出隨紅軍長徵,毛澤東也向中央提出應該帶瞿秋白一起走,但因當時有人反對而被迫留下。
這位始終充滿革命樂觀主義精神的無產階級戰士,在主力部隊長徵後,不顧個人安危夜以繼日地抱病工作,他主編的《紅色中華》仍繼續出版。1935年初,中央蘇區陷落前夕,分局書記項英派便衣隊護送瞿秋白、何叔衡等不便打遊擊的人向閩西突圍,想從那裡再化裝去上海。2月24日,在轉移途中被保安團截擊,瞿秋白因有嚴重肺病無力奔跑在福建長汀縣灌田區水口鄉小徑村牛莊嶺被俘。
在獄中,敵人用盡了一切手段,妄圖使瞿秋白&ldo;歸順&rdo;,為他們的反共宣傳增加一份有分量的&ldo;材料&rdo;。面對敵人的嚴刑拷打和勸降,瞿秋白始終保持堅貞的革命意志和崇高的革命氣節。他在一張獄中拍攝的照片上寫道:
如果人有靈魂的話,何必要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