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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院。
呆呆站著的秦淮茹,怎麼想也沒想到,自己還有這麼一天。
自打嫁入大院,十八歲一朵花的自己嫁入紅星四合院,現在也有九年時間,一直以來她都清楚自己是整個大院最豔麗的一朵花。
就算是院裡沒嫁人的姑娘,也別想跟自己比較。
沒見著,哪個年輕人的眼珠子,不都是想鑲嵌在自己的身上嗎?
現在,自己被傻柱給拒絕了?
是拒絕了嗎?
中院樹蔭底下納鞋底的大媽們,一個個是幸災樂禍的盯著秦淮茹看。
眼神裡,滿滿都是鄙夷,可憐的神色。
這些眼神就像是一把把利劍,一下一下全都戳在秦淮茹的身上,把她給戳得渾身鮮血淋漓,痛不欲生,一下就是抱起洗衣盆掩面逃離。
“哈哈哈~~”
頓時,一陣陣笑聲響起。
臊的往家跑的秦淮茹是滿臉羞憤欲絕。
賈家裡頭,見著媳婦回來的賈張氏,一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模樣。
嫌惡道:“不是挺騷氣的嗎?”
“咋地,這回傻柱沒吃你這騷氣的樣了?”
“哼,秦淮茹,你可千萬別給我家東旭戴帽子,否則老孃跟你沒完。”賈張氏陰陽怪氣的說著。
端著洗衣盆默不作聲的秦淮茹,低著頭微微聳動著肩膀,輕聲的抽泣著。
心裡暗恨不已,不都是你這個老婆娘拿著棒梗威脅,讓她去找傻柱要飯盒,要點魚肉,才讓她被一群人給這麼羞辱的嗎?
不幫忙出去說幾句也就罷了。
回來,還得受這種冷嘲熱諷的話語,秦淮茹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蕭家門口。
看著擺在面前的魚,何雨柱開始琢磨起來。
蕭建邦問道:“準備怎麼做?”
“今晚,大院的夥伴們,可都看著你的手藝了,別糊弄人啊。”
“那不能夠!”何雨柱搖搖頭。
“就衝給解成,光齊,還有興才他們做這頓踐行飯,我也得拿出全部手段來,指定不能夠糊弄人。”
“主要我這攢下的材料不夠,這條大烏魚十來斤都能做一魚五吃,我譚家菜的燒,燉,煨,靠,蒸為主,現在我只夠做燒,燉,跟蒸,沒問題吧?”
“還有這鯉魚只能燒,鯽魚我再燉個湯,其它隨著做,成不?”
“成!”蕭建邦點點頭。
有得吃就不嫌棄,他這裡沒意見了。
其他人,自然就更不可能有意見,一個個是迫不及待著,摩拳擦掌著要給何雨柱打下手。
然後,後院就開始熱火朝天的開幹起來。
揉麵的揉麵,殺魚的殺魚,擺弄青菜的擺弄青菜額,也就是土豆白菜,大冷天也就它們倆比較耐寒,可以讓人給屯上一個冬天百八十斤的量。
何雨柱拿出一些自己積攢的材料。
這些玩意,不老少還是他爹當年存下的乾貨,跑得急沒給帶著一起走。
沒法子,譚家菜擅長的就是‘長於乾貨發制’,‘精於老湯老火烹飪海八鮮’。
當然,這裡沒有海八鮮的材料,也不可能讓何雨柱去做海八鮮,他自從學會譚家菜以來,都還沒試過製作一回這海八鮮。
就小時候,看他爹何大清擺弄過一回。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軋鋼廠那邊也下班了。
蘇紅英載著蕭小妮回家,這妮子一回來就扎進女孩子堆裡,領著一幫孩子在院裡打打鬧鬧起來。
緊接著,一大爺,二大爺以及院裡其他在軋鋼廠上班的工人們,都是回到院裡,一進院就是聞到一股撲鼻來的香味,一下全都被吸引到後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