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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星月在哪個包間?」於行健問。
於德平立刻指向魏星月的包間,說:「就是那個。」
於行健點了點頭,徑直走了過去。
服務員走過來,擋住了於行健,圓鼓鼓的臉上滿是寒霜:「於先生,我家老闆說了,這家店不接待你們家的人,請自重。」
於行健輕蔑的看了服務員一眼,說:「叫藥二出來,我倒是想看看,他開啟門做生意,憑什麼就不讓我於家的人進來。而且,我今天不是來吃飯的,我是來找人的。這個人欠我錢,如果你們老闆願意替她把債還了,那我現在就走。」
沒有藥二的吩咐,服務員雖然身手了得,卻也不方便對於行健動手,畢竟也是吳東城裡有頭有臉的人物。這也是怪藥二沒說清楚,要是早點補充一句,這些服務員也不會這麼為難了。
於行健一把拉開了魏星月所在包間的門,看到裡邊還坐著三個男人,而且,他似乎也有些眼熟,心裡也知道,這必然是魏星月的客戶。
「看不出來,魏大小姐還有心思在這裡吃這麼貴的日料啊,你們公司看來有錢麼,可為什麼賴著我區區不到八十萬,捨不得給我呢?」於行健開口就很陰損,他這是在暗示魏星月公司出了問題,連八十萬都拿不出來,好讓那三個客戶產生擔憂,從而拒絕跟魏星月的合作。
魏星月放下手裡的酒杯,對那三個客戶小聲說道:「抱歉,我處理一下。」
然後,她轉過身來,站在榻榻米上,居高臨下的看著於行健。
「走了個小的,來了個老的。於行健,你倒是說說看,我怎麼就欠你八十萬了?」
「外邊那輛車,就是那輛瑪莎拉蒂總裁,是你帶著石磊從我3s店拿走的,沒錯吧?」
魏星月冷冷一笑:「當日也不知道是誰像條狗一樣,我一個電話就屁顛屁顛跑過去,還假說什麼正好在那裡視察業務。然後石磊表示要貸款買車,你又屁顛屁顛表示沒必要費那個手續,手邊不方便就先把車開走,以後什麼時候手頭方便了就什麼時候還錢。現在怎麼倒是變成我欠你錢了?」
於行健陰滲滲的一笑,道:「看來你還真是虎死架子不倒啊。如果那臺車是石磊開著,沒錯,當日是我說的,什麼時候手頭方便再付款,不著急。可是,現在這車怎麼到你手上了?魏星月,別是你魏家早就出了問題,當時想買車卻沒錢買,於是才找來石磊串通好了演戲給我看吧?我就是看在往日的情分上,覺得百多萬不算回事,沒想到你們這是存心欺詐啊。」
魏星月臉色微變,道:「於行健,你知道你們於家在吳東,為什麼不受人待見麼?就是因為你們兄弟三個都是這副德行。看到比自己強的,就跟個灰孫子似的,看到別家樓塌了,就恨不能上去踩兩腳。是不是覺得魏家不如從前,你就覺得連你這種小人都能在我面前吆五喝六的了?我告訴你,於行健,從前你在我面前是孫子,以後你依舊是孫子。」
於行健勃然大怒:「魏星月,你別給臉不要臉!八十萬而已,你都拿不出來,你還怎麼做生意?做生意,講究的是一個信字,你欠我的錢不還,還出口傷人……」
他們這邊吵了起來,石磊那邊自然聽得清楚。
隔著門是不太能聽清的,但是藥二處理完於德平之後,又去給魏星月道了歉,然後回到包間。他還以為石磊不知道爭執的雙方是誰,還準備解釋呢。
可是石磊卻說:「我知道是魏星月在那邊,跟她胡鬧的是於家的那個於德平。大概齊我也知道發生了什麼。謝謝你。」
藥二連忙擺手:「先生言重了,這是我應該做的。」
石磊笑了笑,說:「於德平就是個睚眥必報的小人,他指定還會再回來。咱們先不管他,喝酒吧。鬧一鬧也好,魏星月這段時間有些消沉,都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