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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老太爺詫異的看著自己的長房長孫,也是唯一的孫子,道:「不是佈置的很好麼?周密詳盡,即便宋家還沒有給出最後的答覆,也並不影響大局,只是少了一點點的助力而已。至於魏星月,既然你看中的那個孩子要保他,上頭那位多少也有眷下之意,放過就放過吧。」
聽到虞老太爺的話,虞半之的眼前彷彿被閃電劈開了一道缺口,剛才百思不得其解的東西,豁然開朗。
宋家!一個既可以助攻,也可以無視的存在,要出來客串主持了麼?
看著自己的爺爺,虞半之沉聲說:「如果宋家不但不助攻,反倒帶走了藥克己……」
虞老太爺猛然放下手裡的茶杯,混沌的雙眼瞪得老大,一股不祥的預兆在虞老太爺的心中升起。
「快,叫你父親回來,然後,聯絡宋家。」
虞半之點點頭,拿出了手機,卻並沒有打給他的父親虞一民,而是直接撥到了宋書記的手機上。
接電話的依舊是宋書記的秘書,也是鄰省的頭號大秘。
「龐秘,我要跟宋書記通話。」虞半之的聲音依舊古井不波。
「是虞先生啊,宋書記正在開會,您有什麼事兒,我轉告他可好?」
虞半之又道:「宋書記的會什麼時候能結束?」
「哎喲,這可不好說,這不是省裡要開兩會了麼?宋書記這段時間太忙,連休息和吃飯都顧不上了。」
虞半之明白了,這是宋書記在讓他的秘書擋駕。
「好的,謝謝龐秘,我知道了。」
「真的不用我傳個話?」
「不必了,謝謝。」虞半之掛上了電話,對虞老太爺說:「擋駕,看來還沒到攤牌的時候,但是,快了。」
虞老太爺怒容滿面,一掌拍在手旁的茶几上,杯子被震得倒了下去,滿桌都是茶水。
「爺爺,您別動怒,小心身體。」虞半之也只能如此相勸,但是想了想,他又說:「其實,未必不是好事。我們家和宋家多有相似之處。宋家單傳,我們家我又無心從政。即便上去了,便宜的也只是那些外戚。難道,真要讓外戚當局?爺爺,我的態度您是知道的,其實從一開始我就不贊同。搞掉魏家勢在必行,這口肉,我們不吃也有別人吃。但是我爸那邊……唉……」
「你這叫什麼話……」原本還想多訓斥虞半之幾句,但是虞老太爺空張了半天的嘴,卻說不出下邊的話,痴痴怔怔的,身體有些鬆懈,躺在了椅背上。
「爺爺……」虞半之有些擔心。
虞老太爺有氣無力的揮了揮手,表示自己沒事,然後,極其疲倦的又一次揮揮手,這是讓虞半之出去,他想一個人靜一靜。
虞半之只得退出了虞老太爺的房間,在走廊裡站了會兒,確定虞老太爺沒事,虞半之這才離開。
走到三樓的露臺上,虞半之看著前方的操場,一隊士兵正在列操。
電話終究還是打給了虞一民,虞半之說:「魏長青走了,藥克己也走了,宋家會保他。」虞半之能想像的到自己的父親會如何滑落手中的電話,又如何跌坐在椅子上,但是,他只能用這種最不帶感情色彩的話來陳述已經發生以及即將發生的事實。
虞半之默默的掐了電話,然後,將手機放在手邊的石臺之上,默默的看著那佇列操計程車兵,嘴角揚起一絲微笑:「小子,你還真是讓人出乎意料啊,這牢不可破的局,居然會被你給破了。其實,我也該謝謝你,你讓我得到了真正的解脫。」
在高速賓士的列車上,石磊也接到了藥二的電話。
藥二說:「看來不用那五年之約了,我爸讓我一直跟著你。」
「始終是要看你自己的意思。」
「隨便吧,我爸說我只能當過牆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