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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今天,魏星月居然對一個二十剛出頭的少年人這麼客氣,豈止客氣,簡直就像是依賴一般。
「你是於行止家裡的小孩?」魏星月平靜的問著。
於少已經雙股戰戰了,他急忙回答說:「我是於德平,我爸是於行止。」
魏星月點了點頭,又道:「德平,呵呵,這名字倒是挺適合你的,德行平平。但是你今天的表現,已經不是德行平平了,而是一點兒德行都沒有啊。出來混,犯錯就要認,捱打要立正。於行止沒教會你這些麼?」
於德平膽怯的看著魏星月,眼神有些絕望。
他當然知道,他家裡雖然有點錢,可跟魏家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而且,別看他和魏星月年紀差不多,但魏星月顯然卻是把他當成一個小孩子看。別說是他了,就算是他父親站在這裡,看到魏星月,也得尊稱一聲魏大小姐,絕不敢以長輩自居。
當然了,一般情況下,於行止根本就沒有機會跟魏星月攀上話,更別說魏爺了。
至於於德平,哪怕在韋卿面前也只是個不入流的貨色而已。
看看石磊,於德平如喪考妣地說道:「石少,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您就放過我吧!是我錯了,我不該挑釁您!」
石磊也終於開了口,他微微一嘆:「唉,最終還是要靠你出來撐場面啊,你要不在,我還真沒辦法讓他靠牆立正站好啊!」
一句話,於德平徹底陷入了絕望,他知道,石磊是不打算放過自己的。
魏星月和石磊的目光早已越過於德平,投向不遠處的一處牆壁,於德平轉身看去,他知道,那就是今天自己兌現賭約的地方。
面對氣場強大的魏星月,於德平不敢有任何的僥倖心理,不去?別開玩笑了,魏星月絕不會輕易的放過他。真要是他不履行這個賭約,他的下場只怕會更慘。而要是讓他父親於行止知道了這件事,只怕他未來至少一年內都別想走出家門一步。
一咬牙,於德平朝著那處牆壁走去,低著頭一言不發,心裡卻早已把石磊恨得猶如殺父奪妻一般。
「十個球!來吧!」於德平頗有些寂寥淒楚的大喊了一聲。
石磊和魏星月相視一笑,走了過去,在距離於德平二三十米的地方,石磊從旁邊的球筐之中數出十個白色的高爾夫球,在地上一字排開。
倒是沒什麼人圍觀,可所有人的目光都積聚在這裡,有些場合是不適合湊上去圍觀的,遠遠的看一看已經足夠。
石磊拿起一根練習場的公用球桿,站在了第一個白色小球的旁邊。
「準備一下,記住咱們的賭約是不許躲!」石磊的聲音不大,但卻十分的堅定。
然後,石磊高高的揚起了手中的球桿,第一隻白色的小球呼嘯著朝著於德平飛去。
於德平嚇得一閉眼,雙手死死護在襠部,耳旁只聽到啪的一聲,白色的高爾夫球砸在離他僅僅只有兩三寸距離的牆壁之上。
石磊遺憾地說道:「準頭還是差了點兒啊!」
再看於德平,表情和身體都已經扭曲了,完全是給嚇得。
這麼近的距離,高爾夫球質地又很堅硬,打在身上還好點,真要是打在腦袋上或者某些重點部位,那也是會出事的。
石磊再度揮起球桿,第二隻白色的小球也飛了出去。
啪的一聲脆響,這一次,白色的小球幾乎是擦在於德平的臉頰上打在了牆壁之上,於德平感覺的到自己的臉頰骨有些微微發燙。
還好還好,又沒打中。——於德平心裡默默的想著。
石磊也是一聲遺憾的大叫:「怎麼又沒打中?」
連續幾個球都是如此,貼著於德平的身體,噼裡啪啦的響在牆壁之上,於德平嚇得左扭右扭,眼睛卻始終不敢張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