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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忙完這些,他才回到自己的住處……
「夫君……」
一聲輕喚,帶著百般不捨,帶著濃濃依戀。
楊戩還未停下身形,眼前一花,懷中已多了一具柔軟的身子。
低頭看去,恰逢四目相對,龍女臉蛋微紅,嬌花輕吟;楊戩低頭將她抱起,入了閣樓之中。
下一瞬,整個閣樓頓時被水藍色的光膜包裹,但就算是準聖的手段,似乎也蓋不住裡面傳出的動靜……
幾個時辰後,楊戩夫婦在軟榻相擁而坐,都換上了一身簡單的白衣。
「夫君在外奔波操勞,我只能在家中服侍姑婆,卻也幫不上什麼……」
「操勞什麼,只是在亂跑罷了。」楊戩嘆了口氣,攬著自家娘子,忍住心猿意馬,將哪吒之事細細說了一遍。
她畢竟是龍宮公主,敖丙的小姑,這些事還是要說明白的,免得留下心結。
敖心珂輕嘆道:「雖說是長兄與太乙師伯有約,但敖丙與那小哪吒當真是命苦了些。」
「嗯。」楊戩應了句,看著窗外的落日晚霞,清風吹過,吹散了心中的少許陰霾。
楊戩手指拂過她的發梢,笑道:「母親對你讚不絕口,說你每日都會去請安問候,也經常為她做些補品藥膳……」
「這些本就該是兒媳做的,算不得什麼。」敖心珂柔聲說著,隨後目光有些痴怨,「夫君那玄龜帶中,倒是一直沒斷過女子,這樣我也能安心些。」
「呃……」
楊戩哭笑不得看著敖心珂。
怎麼都忘了,她是準聖修為,也是實打實的大能戰力!
玄龜帶離開楊戩身體,楊戩之前也忘了附上玄氣;她想看破玄龜帶,實在是再簡單不過。
此事當不得對她詳說,楊戩只是道:「這只是一場算計,娘子切莫當真,我可清清白白的很。」
「我自是知道的。」敖心珂抬頭看著他,又忍不住藏在他懷中,低聲道,「你身上有沒有別的女子的味道,我一聞就知道的。」
「這麼厲害?」
楊戩忍不住笑了聲,美人在懷,已是一年半載未見,只是半日歡愉如何得夠?
「心珂,我最近悟道時對那陰陽同流大術又有新的感悟,得了幾個不錯的姿勢,不如一同鑽研?」
「夫君……這、這太羞恥了些……」
「你我夫妻,怕個什麼?」
「嗯,夫君……」
不多時,這香閣中又多了幾重法力封禁。
芙蓉帳暖,春宵慢渡。
楊戩只在家中停了兩日,便悄悄出了梅山;除卻敖心珂知道楊戩已離開之外,旁人一應不知。
半個月後,朝歌城來了一隊車馬,入城之後倒也為這偌大的大城增加了些許談資。
雖說近年來商君偶有驚人之舉,但朝歌城依然是南洲俗世最繁華之地,天下商賈趨之若鶩。
當日,這隊車馬的主人就買下了一片大宅院,又買了幾間商鋪,出手十分闊綽。
凡人總多好事者,朝歌城中很快就開始流傳一位行商女子的典故,說她喪夫之後如何撐起偌大的家業,此時又如何如何富可敵國。
這些事,自然也傳到了依然在市井中摸爬滾打的姜尚耳中。
其實姜尚想不知道都不行,因為那位「傳奇」女子的一家成衣鋪,就開在他小小算命館的對面。
這家成衣鋪專賣女子衣物,三開門的大間,生意十分火爆。
姜尚每日都看著不知多少年輕女子在對面進進出出,又想到家中那兇惡的婆娘,心中越發堵悶,輕聲嘆道:「女子只管家中坐,哪知天下與民生。」
話語剛落,就聽門外傳來女子的話語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