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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修衍把劇本改好的部分發給了導演和蘇靖塵,起身走進浴室洗漱。
三十分鐘後躺在床上,睏意席捲,他伸手想要關掉床頭燈,手指停留數秒最後作罷。
窗外月朗星稀,次臥燈光微弱忽明忽暗,書房四壁通亮。有些人早已進入夢鄉,有些人卻還苦兮兮的為了迎接期末考而複習至深夜。
第二天宋厘卿早早的起床,雖然還是滿臉睏意,但是卻沒起晚。看來多設定幾個鬧鐘還是很有用的。
拖著睏乏的身子吃完早飯,剛要拿包看到陸修衍下意識的接過領帶。這些日子她看到領帶已經形成條件反射。
只是在系領帶的時候差點腳步不穩摔在地上,陸修衍眼疾手快隨手一撈,攬著腰把人往上提了提。
「一個期末考就累成這樣?」陸修衍抱著人往懷裡帶了帶,「到時候寫畢業論文、答辯是不是就直接駕鶴西去了。」
宋厘卿熟練的繫好領帶,腦袋暈暈乎乎,完全沒注意到此時兩人的姿勢親密如斯。看起來倒像是生活多年的老夫老妻。
「你能不能盼我點好?」宋厘卿抓著領帶的手指微微用力,「不會說話就閉嘴,省的給人添堵。」
陸修衍因著力道被迫低下頭,嘴角的笑意頗濃,兩人氣息相抵,宋厘卿剛想後退就被人一把打橫抱起。
「補昨天的,」陸修衍直接把人抱起來走到車邊,「睡吧,到了叫你。」
陸修衍幫她繫好安全帶後繞道駕駛座,整套動作行雲流水,像是做了千百遍。
「你這黑眼圈都快耷拉到胸上去了,昨晚複習到幾點?」王芷卉邊吃包子邊問了句。
宋厘卿翻開書本瞥了她一眼,單手支著下巴,「兩三點吧,反正是你永遠看不到的涼城夜景。」
「我說你也太拼了吧,還能不能給我們學渣一條活路了。」王芷卉把裝包子的塑膠袋扔到後面的垃圾桶,開啟書準備和中華博大精深的文字相愛相殺。
「給不給你活路那要看講臺上的人,至於我那是硬生生殺出來的血路。」宋厘卿看了眼李教授,只一眼就慌忙別開,萬一四目相對又要辦公室一日遊了。
如果可以宋厘卿也不想那麼拼命,只是不努力自己和宋詞沐的差距只會越來越大,現在都已經是鴻溝不可逾越了,到時候自己再掉鏈子,那隔的就是銀河系了。
考試周陰雨連綿,人的心情也跟著雨水變得煩躁。濡濕的空氣沾染著冷意,彷彿能鑽到人的骨頭縫裡去。
宋厘卿最討厭涼城的冬天,尤其討厭下雨的冬天。沒有暖氣全靠著自己單薄的身子骨,她沒法想像自己怎麼熬過一年又一年的。
考試周每天都像是無限延長了時間一樣,平時一天不知不覺的過去了,到了考試周每天卻像南孚電池一樣,一天更比六天長。
宋厘卿拿著書本準備去考場,錢思萱看到她破天荒的沒跟她嗆,還非常友好的沖她笑了笑。
王芷卉愣了半天,滿臉疑惑:「她什麼情況?轉性了?哪回見你不是橫眉冷對,今兒太陽打西邊升起來的?」
「可能是發現了我的好,被我的人格魅力深深傾倒了。」宋厘卿撩了撩頭髮,自信又自戀。
其實原因她猜得到,前不久剛拒絕了林未洲,錢思萱看到希望了唄。
王芷卉翻了個白眼,抬手摸了摸宋厘卿的額頭,「你發燒還沒退吧,天兒還沒黑呢,就開始做夢了?」
「所以說是白日做夢啊。」宋厘卿拿掉王芷卉的手,起身往考場去。
漫長痛苦的考試周終於過去,學生們迎來悠長的寒假生活。
今年寒假時間比較多,過年又早。考試剛一結束,學生們就像飛出籠子的小鳥,撲稜著翅膀紛紛飛回了家。
宋厘卿和王芷卉黎凡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