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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很鄙夷的瞥了我一眼,冷冷說:看來劉義確實老了。
說完,他又回了屋,從裡頭取出一柄黑乎乎的木刀來,說道:今晚再去,若遇上磕頭的那個,殺了他。
我呆了,讓我殺人?
&ldo;照我說的做。&rdo;他一字一頓的說,接著嘭的把門關上了。
我呆呆的站在門前,不知道該怎麼辦,回過神來,我立刻打電話給劉屠夫想問個明白,而劉屠夫死活不開機,打車回十里集,劉屠夫居然鎖了門,怎麼敲都敲不應,擺明瞭不讓我回去。我只好回師大,一個人在外頭的麵館呆了一個下午,入夜時分,我心一橫,還是決定按那男人說的,再去一趟老醫學院樓,反正爛命一條,殺人就殺人吧。
凌晨,我回到了414房間,這裡頭血腥味還是那麼重,我握著那把黑色的刀子靜靜等著,不敢出聲。大概過了十來分鐘。那種&ldo;咚咚咚&rdo;的聲音由遠及近,響了起來,我頓時背後冒起一陣冷汗,悄悄來到窗前往外看,透過縫隙,我看見昨天那個人,又出現在了走廊上,他走幾步就跪下磕三個頭,而且,嘴裡還嘟囔著一句什麼話。
我看不清那人的臉,只看見他一直嘟嘟囔囔的厚嘴唇。
這人磕頭到我面前時,我清晰的看見,那地上已經低落了一溜血跡,他頭都磕破了,卻還在不停的磕頭,走幾步就磕三個頭。
這人到底在幹什麼,我握著刀,踟躕不前。可就在這個時候,我背後,忽然略過一絲涼風。我嚇了一跳,這房間幾乎是密閉的,背後不可能有風,我一回頭,只覺得牆角有個人影在晃動,但是我根本看不清楚,與此同時,有聲音飄進了我的耳朵裡:蕭雲哥,快殺了他,那東西不是人,他會害了你。
那聲音我再熟悉不過了,幾乎要叫出聲來:白靈,是你嗎?
白靈卻沒直接回答我,繼續說:那是地縛鬼,只在這座大樓裡活動,生平積怨未了,只要看見生人,必然附在身上,去幫他完成未盡心願,完成之後,人的陽氣也被他耗幹了,你快殺了他,否則……她話還沒說完,牆角的人影卻忽然一閃,消失不見了。我心裡一沉,也不管自己身處險境,大聲呼喚白靈,可四周早已經空蕩蕩的,根本沒有人回答。
我正茫然之間,身後呼的又是一陣風飄過,我猛然回頭,只看見剛才那個磕頭的傢伙就站在門前,我嚇得一個趔趄跌坐在地。
那人立即跪下,一面磕著頭,一面朝我爬了過來,那傢伙滿臉是血,看不清楚五官,嘴裡一直嘟囔著一句&ldo;我沒偷,我沒偷,同學你快告訴他們我沒偷&rdo;,眼看就要朝我撲過來,我一時驚慌,摸出那把黑色的木刀一通亂劃。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周圍好像恢復了平靜,我被腰裡手機的震動驚得睜開了眼睛。
房間裡什麼都沒有,只有那股濃重的血腥味,磕頭的傢伙也不見了。我摸出手機來,又是陌生的號碼,接通,那邊傳來楚姓男人的聲音:在你昨天燒香供飯處,用木刀撬開地磚。
這啊了一聲,沒明白,他依舊那種冰冷的語氣,說:按我說的做。
我沒辦法,趕緊照辦,沒想到,看似結實的地磚,被我一柄木頭疙瘩隨手一撬就撬開了,裡頭是一個鮮紅的布包,我用手翻了翻,才發現,是一件衣服,衣服應該本來是淺色的,但卻被染紅了。那濃重的血腥味,正是從布包上散發出來的。
手機那頭聲音再次響起:把裡頭東西拿出來,在樓下見我。
我忍著噁心,抱這那個血淋淋的包袱,飛快的跑出了大樓。
白臉男背著手站在大樓外,接過布包之後順手一抖,裡頭腥臭的鮮血灑了一地,同時掉下一堆揉成團的黃紙來,他用腳搓著分開地上的黃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