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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屠夫則在我肩膀上很拍了一巴掌,說:甭一副出門弔喪的模樣,我還是那句話,小妮子是厲鬼,東西,自然也不乾淨,總惦記著鬼,不是人該做的事兒。
這天亮前的最後一陣子時間,我徹底失眠了,第二天,我和劉屠夫一起出了趟門,去見江韻兒。我是一點精神也沒有。
江韻兒把他朋友也帶來了,一開始我以為是女孩,沒想到卻是個男的,穿的西裝筆挺,頭髮打理的一絲不苟,長得也還算是斯文白淨,就是我一眼就看出來,這人最近應該被折騰的夠嗆,眼窩深陷,也不見笑臉,說話的時候精神好像特別恍惚,比我都不如。
江韻兒說他叫鄭文斌,是師大讀研的學生。這人說話顛三倒四的,有時候還走神,從頭到尾說的最多的一句就是&ldo;大師你可一定要救我,給多少錢我都行。&rdo;
而劉屠夫一臉厭惡,說:錢你們給過了,事,我們會辦,別再提錢,也別再給我錢了,這錢有命賺,也得有命花。
江韻兒聽了這話之後,忽然笑了笑,說:大師,您別急,我們這也是急的。文斌他父親,是市委的領導,完全不相信什麼鬼神……
這句話還沒說完,劉屠夫狠狠一拍桌子,一拽我,說:蕭雲,走。
我嚇了一跳,趕緊問劉屠夫怎麼了,劉屠夫冷笑一聲,扭頭,說:怎麼了?拿錢壓我不成,又拿官壓我?小老百姓的,我怕了還不成麼?
這個時候,江韻兒才一臉歉意的上來,一個勁兒的道歉,說她沒別的意思,讓劉屠夫不要生氣,她又不停的使眼色讓我幫忙。我想著江韻兒也同樣中了邪,很可能有危險,一時拗不過,就也勸了劉屠夫幾句。劉屠夫這才重新坐回到位置上,一臉不悅,說:第一別談錢,第二別說你家七大姑八大姨是哪兒的領導,第三,說實話,我就問一句,除開你們遇到的怪事不談,你……鄭文斌。
他盯著鄭文斌,冷聲說:你夢遊的時候,有沒有從大樓裡拿出來什麼東西?
&ldo;我……我夢遊,我怎麼會知道我幹過什麼,我不知道……&rdo;鄭文斌抱著頭,顫聲說。
&ldo;說實話!&rdo;劉屠夫又一拍桌子,啞著嗓子厲聲吼道。
&ldo;有!有!&rdo;鄭文斌猛然抬頭。
020戰爭
鄭文斌說,有好幾次,他回到宿舍都渾身是血,手裡拽著一些像生肉一樣的東西,甚至有幾次手裡抱著一隻慘死的黑貓,或是已經幹了的死狗。他怕別人說他是變態,當即就把東西都處理了,實在是害怕,才不敢告訴任何人。
我注意到,我現在的師父,也就是劉屠夫,表情微微有點變化,接著從衣服內兜裡摸出一張灑著點點血跡的黃符紙來,擺在桌上,說:回去燒了,化在水裡,買個鈴鐺,能動換能響的就成,在符水裡浸了,掛門口。以後你若再夢遊,走到門前,鈴鐺一響你自然清醒。
&ldo;就這麼簡單?&rdo;鄭文斌顯然不太信,師父淡淡說:就這麼簡單。
旁邊的江韻兒這時也坐不住了,說:那我呢?大師?
&ldo;你啥情況?&rdo;劉屠夫瞪著江韻兒,看了一會兒,又拍出一張沾血的黃紙來,說,&ldo;你現在沒啥情況,這個拿著貼床頭吧,沒啥大事。&rdo;
說完,劉屠夫直接拉著我就走,江韻兒和鄭文斌都是一臉不滿,但我這師父,也沒給我任何解釋的機會,直接離開了約見地點。回去的路上,劉屠夫說要不是看在這是我倆朋友的份上,他直接一碗黑狗血潑他們臉上澆個清醒,還一頓數落,說我交的朋友不靠譜。我也不知道說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