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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長得比較年輕,所以沒有出示證件直接跟進校園。
走在小樹圍繞的青石路上,我死死盯住青年的背影。青年的狀態顯然比我預想得要糟糕很多,通往宿舍樓最多不過百米,他居然蹲下來休息了兩次。
等他回到宿舍,若想再繼續調查就必須擺明身份,如果與其談崩,必將打草驚蛇。
這麼一想,索性快步走過去,一把扶住青年:&ldo;你沒事吧。&rdo;
青年側過臉,我看清了他的樣子,蒼白的面板,黑腫的眼圈,乾裂發白的嘴唇……
&ldo;我沒事。&rdo;青年木訥地回答。
&ldo;你的狀況看起來很糟糕,有去檢查過身體嗎?&rdo;
&ldo;我沒事。&rdo;依舊機械的回答,沒有詢問我的身份,沒有多餘的話,他的思維完全不在眼前的現實中,我面對的,好像只是一個失去靈魂的軀殼。
我停下腳步,為了不顯得可疑,沒有再繼續糾纏他。
望著他蹣跚離去的背影,我心裡突然掠過一個念頭。
這個青年,已經被精神催眠……
離開學校,走到公交站,成雙入對的大學生擠滿站臺,站在他們之中,突然有種變老的感覺,年輕的男孩與女孩們熙熙攘攘說說笑笑,年輕真好。
不自覺又想起了剛才那個青年,不禁感嘆,明明可以享用這麼陽光的大學時光,卻不幸墮入暗黑的深淵之中……
來到翡翠城,在老地方找到鄭浩的小車。
&ldo;這麼快就回來了?&rdo;鄭浩注視著前方目光冷峻。
&ldo;那小子狀態糟透了,體質很弱。&rdo;我眯起眼睛:&ldo;下午剛看見他時明明挺精神的。人的身體有自我保護功能,單憑一次性愛,不至於把人糟踐成這樣……&rdo;我微微一頓:&ldo;這麼說來,如果是一次性失血……&rdo;
回想那蒼白的面板以及乾裂無色的嘴唇,我全身猛一哆嗦。
我們沒有看見緋紗和青年在旅館裡做了什麼,只是單純透過常理推算他們存有姦情。
如果緋紗是以精神催眠誘拐男性,從而抽取血液呢?
&ldo;難道緋紗在抽那個大學生的血?&rdo;我邊想邊說:&ldo;這樣就可以確定上起命案的兇手就是緋紗了,人的不同體質決定一次性最大出血量,在沒有專業常識的情況下大量抽血,很容易造成休克,如果得不得相應處理而繼續失血,則必死無疑。也許那個死者就是緋紗長期作案中的一次失誤。&rdo;
鄭浩想了想,問道:&ldo;如果像你這麼說,那麼緋紗要這麼多血做什麼?以她的經濟條件,販賣是不可能的,除非……&rdo;
我如有所悟:&ldo;上起案件的死者脖頸有被咬痕跡,雖然沒有傷及動脈,但仍然會流出不少血液,然而屍體的脖頸卻露出明顯穿孔,並沒有多少血漬,這麼一想,緋紗真的有可能是類似十五代的吸血鬼。至於儲存大量血液,正是為了在不方便捕獵的時候作為食糧。&rdo;我自信滿滿地說。
鄭浩等我把話說完,沉默了很久:&ldo;之前有一個細節你沒注意到嗎?雖然我也不能確定,但還是值得一提。當時,在我們遇見那頭獠牙豬鼻怪的時候,編纂科的兵器一直都在泛著藍光,而事後單獨接觸緋紗時,兵器卻並沒有任何反映。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吸血鬼有什麼特別之處,但是總感覺有些疑惑。&rdo;
&ldo;其實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