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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拿最有經驗,張羅著攏火堆。
隔著幾里地就點個火堆,上面扔點溼柴火,慢慢燻著,對野牲口能起到警示的作用。
秋夜寂寥,秋蟲唧唧,天空中繁星點點,一彎新月,頗有些露似真珠月似弓的詩意。
趙廣定湊到火堆旁邊,用手夾了夾穿著的破綠大衣,然後伸手烤烤火:“還真挺涼的,要是能喝口小酒暖暖身子就好了。”
剛說完,就看到一個酒瓶子被李衛國遞過來。
“哈哈,國子,還是你想得周到。”趙廣定大喜,連忙接過來,用牙齒咬住瓶蓋,使勁一晃腦袋,就把壓著的鐵皮瓶蓋給起開了。
“等等,俺去整點下酒菜。”王大拿又去掰了幾穗青苞米,弄了點青豆莢,放到火堆裡慢慢烤著。
這大長夜的,啥事沒有,乾熬一宿,確實也挺難受的。
李衛國又瞧了瞧,這邊距離水庫不咋遠,於是說道:“我那還養著幾條魚呢,整兩條烤上吧。”
不大一會,他就拎著兩條大魚回來,還有一小瓶鹽面兒。
魚都收拾好了,劈成兩半,用苕條穿上,一人拿著一半,在火上慢慢烤著。
這個不能著急,有火苗的不行,燒完的紅炭火正好。
不大一會,香氣就散發出來,饞得趙廣定一個勁吧唧嘴。
等魚烤得差不多了,表面再稍微撒上點鹽面兒,不用太多,否則魚的鮮味就被破壞了。
“來吧,開造,俺先喝一口!”趙廣定舉起酒瓶子,咕嘟喝了一大口,然後把酒瓶子遞給身旁的王大拿。
就這麼對嘴喝吧,誰也別嫌棄誰。
喝一口小酒,再摘一塊鮮嫩的魚肉,嗯,美滋滋。
酒瓶子在四個人中間輪了兩圈,然後就見底了,在這種充滿鄉野氣息的環境下喝酒,酒量都見漲。
趙廣定一個勁咂嘴:“剛把酒蟲兒勾出來,咋就沒了涅!”
他前些日子去供銷社打了幾斤酒,不過早就喝光了,他這樣的,根本就攢不下。
還好李衛國準備比較充分,又從大衣兜裡掏出來一瓶酒:“這回真沒了。”
四個人也都放慢了喝酒的速度,期間又巡邏了一次,不知不覺就拉到了半夜。
“走,再溜達一圈,後半夜更得精神點,野牲口都喜歡後半夜出沒。”王大拿經驗豐富,四個人分成兩夥,他和李衛國各領一個人,分頭巡邏。
李衛國跟趙廣定一夥,沿著田地和山坡的交界處溜達,路過火堆,就彎腰往裡添點柴火。
趙廣定則打著手電筒亂晃,他喝得暈暈乎乎的,用手電筒的光束畫圈玩兒。
“兔子!”這老小子猛然大叫一聲,手忙腳亂地取身後揹著的洋炮。
“廣定叔,別忙活了,早就跑沒影啦。”李衛國的56半一直拿在手上,不過剛才也沒開槍。
這大晚上的,要是放一槍,屯子那邊都聽得真真的,還以為發生啥大事呢,為了一隻兔子不值當。
“還不如俺的彈弓子呢。”趙廣定把手電筒塞給李衛國,然後從兜裡掏出彈弓。
結果還真叫他給碰上了,在一處灌木叢下面,發現一窩野雞,手電筒的光束一照,野雞也不跑,全都脖子一縮。
大多數禽類,到了晚上就是鳥矇眼。
趙廣定拉開彈弓要打,卻被李衛國攔住。
只見李衛國脫下來綠大衣,猛衝上去,綠大衣往下一罩,一陣雞飛狗跳之後,最後還真撲住兩隻。
趙廣定也趁亂抓住一隻,倒提在手上:“哈哈,明天有下酒菜兒啦,還敢叨俺,現在就把你給宰啦!”
這老小子從綁腿上抽出刀子,乾脆利落地將三隻野雞放血。
李衛國則把野雞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