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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在那兒幹什麼?&rdo;他問。
小女孩兒站起身來。
&ldo;沒什麼。&rdo;她飛快地說。
他走到她站的地方，低頭盯住她。小孩子根本就不會撒謊，他看出來她明顯是有所隱瞞，但卻不知道究竟隱瞞的是什麼。
&ldo;給我看看你的手。&rdo;他說。
她把雙手伸出來，手掌攤開，上面什麼都沒有。哥哥眯起了眼睛，他還是不相信她。
他又開始想，如果他們能把她拴在床上，或者用其他有效的手段限制她的行動，那就好了。那樣，他們就不必總是提心弔膽地猜測她有什麼企圖了。
可問題是那個女人。不管她是誰，反正她不同意把小女孩兒綁起來。
算了，不想了，還有活兒要幹呢!他抓住小女孩兒的胳膊，把她拽進洗手間。這裡的燈光很亮，小女孩兒不由得眯縫起眼睛。他將那張紙遞給了她。
&ldo;拿著。&rdo;他說。
&ldo;為什麼?&rdo;
&ldo;拿好了。&rdo;
&ldo;這是什麼?&rdo;她問。
&ldo;閉嘴，別問了。&rdo;
哥哥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戳了幾下之後，相機啟動了。然後他看向她。
&ldo;不對，不是這麼拿。&rdo;說完，他把紙翻過來，讓有字的一面衝著自己，&ldo;這樣。&rdo;
小女孩兒聽話地拿住了紙，但是卻開始低頭研究紙上的字。
&ldo;不對，不對。別看那張紙，看著我。&rdo;
小女孩兒沒理會他。
&ldo;別惹我，要是再不抬頭，我就打你。&rdo;
他們的老闆說過，不能打孩子。那個女人顯然反覆強調了這一點。
但是她又不在這兒，有必要的話，哥哥還是會下手的。
&ldo;聽到沒有!&rdo;他咆哮道。
最終，小女孩兒抬起了頭。
&ldo;這才對，&rdo;他說，&ldo;看鏡頭。&rdo;
當鏡頭捕捉到小女孩兒臉上那茫然的表情時，他趕緊拍了幾張照片。
第30章
到家時，我仍然對富蘭克林的言行感到憤憤不平。我打定主意，今天一晚上都不理艾莉森，或者儘量敷衍過去。我走到門廳，經過她身邊時，突然聞到了某種味道。
是煙味兒。
雖然味道很輕，但我的鼻子和大腦還是認出來了，這絕對是煙味兒。
&ldo;等等。&rdo;我對艾莉森說。她已經朝廚房走去了，鍋里正煮著給薩姆吃的義大利麵，烤箱裡還烤著晚飯要吃的雞肉。
&ldo;嗯?&rdo;她應了一聲，轉過身來，但依然站在原地不動。
我一步步走向她，直到我們倆都快貼上了。我用力地吸了吸鼻子，聞著空氣裡的味道。
&ldo;怎麼了?&rdo;她說著，倒退了兩步。
&ldo;你剛才抽菸了?&rdo;我問。
&ldo;沒有。&rdo;她答得很難令人信服。
&ldo;那我經過你身邊時，為什麼聞到了一股煙味兒?&rdo;
她聞了聞自己的衣服，從左肩聞到了右肩。
&ldo;我不知道。&rdo;她說，&ldo;我和薩姆之前去了趟雜貨店，在門口正碰上一個抽菸的人向外走。說不定……&rdo;
我又一次靠近她，現在我們倆已經站在廚房裡了。食物的香氣飄來，我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