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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旗語兵入陣,變雙簇?&rdo;
&ldo;可行。但這是衝鋒陣,需最強者在前,否則撕不開對手防線。&rdo;
&ldo;鋒矢陣型,後背不就全是破綻?&rdo;
&ldo;正因這緣故,此陣算下策,僅能在回雁陣被破後做應急補陣……&rdo;
歲行雲望著他倆東一句西一句的場面,心中謎團總算解開。
飛星口中的這種鋒矢陣型,在《朔望兵陣》中名為雙簇鋒矢陣。
箭狀,主將當先,適宜山地作戰,陣列規模可大可小。
強於短時突擊,但弱於防守,故僅做回雁破軍陣之後手補陣,非絕境不用。
方才飛星說,此陣最初是由他與那位目前只聞其名的&ldo;無咎&rdo;一道想出的。
如今又由他與葉冉集思廣益再行完善,將來有金枝、明秀、阿壽他們去實戰驗證,進一步查漏補缺……
歲行雲笑著撓撓頭頂。
衛朔望具體是哪位已然不重要了。《朔望兵陣》並非一人之智。
她的夥伴們真了不起,雖未能個個名顯青史,卻人人功在千秋。
半個月後,儀梁城中開始風傳,為苴公子扶靈歸鄉的一眾人出儀梁後,行過山下官道走水路,卻慘遭水匪襲擊,苴夫人落水失蹤,其餘人等僥倖生還歸苴。
李恪昭聽飛星稟完,淡淡&ldo;嗯&rdo;了一聲,連眼皮也未抬,兀自執筆在一張小小絹帛上寫著什麼。
倒是歲行雲激動不已,與飛星相互挑眉擠眼一番,不必多說什麼,該懂的都懂了。
李恪昭擱筆抬頭,正正撞見兩人&ldo;眉來眼去&rdo;,登時凝眉冷眸:&ldo;你倆舌頭壞了?有話不會用嘴說?&rdo;
&ldo;夥伴間是有默契的,看眼神就懂,盡在不言中,&rdo;歲行雲樂呵呵笑臉相迎,&ldo;公子您說,您說。&rdo;
前日蔡王召了李恪昭與薛國公子入宮,不知談了何事。
但誰都看得出,李恪昭從王宮回來後就顯得有些緊繃,連日來一直很忙,與葉冉密談數回,又調整了十二衛的部署,經飛星之手頻頻對在外暗線傳令,想必做了許多籌謀。
&ldo;蔡王與卓嘯欲往西山大營勞軍,後天啟程,&rdo;李恪昭正色沉肅,&ldo;邀了眼下在儀梁的各國使臣,以及我與薛國公子。只允帶隨護一人,葉冉跟我去。三日就返,期間府中諸事你們多長個心眼。&rdo;
&ldo;是。&rdo;飛星顯然已習慣這種情形,並無贅話。
歲行雲眉心一跳:&ldo;既有各國使節同往,想必不會是什麼奪命陷阱吧?&rdo;
李恪昭頷首,語帶安撫:&ldo;嗯。近來蔡王與卓嘯正忙著互別苗頭,不會在那種場合對第三方輕舉妄動。&rdo;
此次多半隻為造個聲勢,湊個&ldo;各國來賀&rdo;的風光場面,餘下則還是蔡王與卓嘯之間的角力暗戰。
有了李恪昭這話,歲行雲算是吃了定心丸。
&ldo;速速遞給無咎的人。&rdo;李恪昭將那張絹帛丟給飛星。
飛星領命,收好那張絹帛就起身辭禮,大步匆匆出了書房。
書房中只剩歲行雲與李恪昭。
兩人大眼瞪小眼好半晌後,李恪昭才又從桌上漆雕木盒中取出一枚刻了李氏族徽圖騰的羊脂佩玉。
他以食指按住那佩玉,平靜地與歲行雲四目相接,眉梢微揚,良久不語。
歲行雲不知所措地嚥了咽口水,頭皮發麻:&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