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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想著,楚翎夏立刻站起身,她緩步走到書桌旁,慢慢拿起毛筆,動作輕柔的寫著什麼。
紙張之上一個又一個雋秀的蠅頭小楷,楚翎夏鎮重其事的寫完之後,便將這紙張塞進一個信封裡,她將這信封收好了,心頭這才覺得鬆快了不少。
她縱然已經有了對策,但若是有個人能和她商議一二,境況說不定也會好一些。
她記得,趙元給她的那本醫書上,記載著一個藥方,讓人看起來虛弱至極,就像是生病了一般,雖然人身體會受到點痛苦,但用的時間不長,便對身體無大礙。
她走到書櫃邊,迅速找到了那本醫書。
對於趙元,她還是十分信任的,這醫術上的東西他若是沒有證實過,就肯定不會輕舉妄動的將這醫書送給她。
楚翎夏翻過這醫書許多遍,她迅速找到了那一頁,將那藥方抄錄了下來,又交給了秋畫和春棉去抓藥。
秋畫性子跳脫,春棉性子穩妥,二人在一起,正好可以互補。
將這件事情交代下去之後,楚翎夏才鬆了一口氣,她怎麼也得先將這件事情拖一陣,若是等塵埃落定,那是連容澈都無法挽留的。
翌日一早,楚江才剛下朝,便到了楚翎夏的院子裡,想瞧一瞧楚翎夏的情況。
他夜裡的時候聽聞楚翎夏身子有些不舒服,並未當一回事,只是找了大夫去看了看,自己則沒去探望。
今日在朝堂之上,三皇子說這日便會將聘禮送過來,不日就會請求皇上賜婚,他更是想見上楚翎夏一面。
楚江這才想起楚翎夏的病,他一下朝,便趕了過來,卻看見楚翎夏院子裡的丫鬟聚集在一起,不知在說些什麼,各個都愁眉苦臉的模樣,眉頭一皺,便喝道:&ldo;這般懶散都成什麼樣子?!&rdo;
那些丫鬟被楚江的一聲喝嚇到,都作鳥獸狀散了開來,楚江眉頭皺得更緊,怎的現在來楚翎夏的貼身丫鬟竟然不來迎他?
他臉色陰沉,大步向著那緊閉的房門走過去,剛靠近,便聽見房間裡那撕心裂肺的咳聲。
楚江面色一變,他心中一驚,楚翎夏的病莫不是有些嚴重吧?
他不再猶豫,當機立斷推開門,大邁步走進去,掀開簾幔,便看見楚翎夏面色蒼白,虛弱至極的躺在床上。
天氣一驚有些熱了,偏偏她還緊緊裹著被子,唇色慘白,哆哆嗦嗦的模樣彷彿極冷一般。
她的丫鬟就坐在她床邊,焦急的用著沾濕的手帕擦著她的額頭,那眼眶通紅的模樣彷彿是急的就要哭出來。
&ldo;這是怎麼回事?!&rdo;
楚江胸間怒火升騰而起,明明昨日見楚翎夏還是好端端的,怎麼今日便病成這個模樣?
他低吼出聲,浣溪彷彿才發現了他的到來,連忙跪倒在地,結結巴巴的說道:&ldo;老爺,小姐昨日夜裡高燒一夜,現在卻還不見好。&rdo;
楚江面色陰沉的幾乎可以滴出水來,他狠狠的拍了拍手邊的桌子,桌子上的茶杯中的水都灑了出來,他偏忽然不覺,冷聲問道:&ldo;這麼大的事情,可有請大夫?!&rdo;
若是楚翎夏病不見好,她還怎麼同三皇子定親?!
&ldo;咳咳……爹,您不要怪罪浣溪。&rdo;
楚翎夏彷彿才聽見楚江的聲音,她壓著嗓子極為抑鬱的咳嗽了一聲,掙扎著從被子裡鑽出來,虛弱無比的看向楚江,說道:&ldo;昨天夜裡已經請過大夫了……&rdo;
&ldo;你先歇著。&rdo;楚江走到楚翎夏的床邊,一副慈父做派的掖了掖楚翎夏的被角,聲音依舊滿是不虞。
他冷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