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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龍草!
所謂的囚龍草竟然是桃染所化!而所謂的囚龍池,也是桃染凝聚的露珠所成!所謂的囚龍, 不過是保護。
引魂燈的光芒漸漸暗淡了下去,囚龍池恢復了平常的樣貌。灼華和兔良的腳下是一顆咬不斷也拔不掉的囚龍草,那麼堅定, 就像那個決絕的人一樣, 不移動分毫, 不妥協分毫, 不退讓分毫!
九溯靜落在岸邊, 愣愣的望著腳下的青草出神, 四爪謹慎的挑選地方,沒有踩到任何一棵囚龍草,尾巴也高高翹起,唯恐壓到一棵囚龍草。這副樣子毫無青龍的威嚴,甚至有幾分好笑,兔良卻無論如何也笑不出來。
九溯之所以如此迫切離開囚龍池,想必也是想要去尋找桃染的蹤跡,卻不曾想,桃染一直陪在他的身邊,而且是以這樣的方式,守護著他。這份沉痛想必除了九溯,再無人能夠體會。
兔良和灼華沒有打擾九溯,九溯在岸邊站了一天,第二日天明,突然仰天長嘯,沖天而起,囚龍草不意外的席捲而上,纏繞上了青龍,將青龍壓低在囚龍池上空。而這一次,被纏繞住的青龍卻沒有再掙扎,而是順從的任由囚龍草壓低。
囚龍草退散之後,青龍再次騰空而起,然後再一次被纏繞,壓低……
一聲聲悲痛至極的龍吟聲響了一整天,一次次騰躍而起,又一次次纏繞而下。不知在執著什麼,還是眷戀什麼。
九溯平靜下來已經是很久之後的事了,除了逆鱗之外,九溯還多贈了一塊圓潤的龍血琥珀,由龍血匯聚沉澱而成的琥珀,雖然珍貴程度不及逆鱗,卻也是世間可遇不可求之物,就算是九溯,也不能保證所流的鮮血都能化成琥珀。
&ldo;走吧,回去救你那棵窩邊草,不要晚了。&rdo;九溯靜靜臥在淺池之中,語氣難辨。
&ldo;那你呢?&rdo;兔良不禁問道。
九溯沉默許久,才開口說道。&ldo;這一次換我陪著她,不過,終有一日,我們會一同離開,重回北洲大陸,以血還血,以牙還牙,以殺止殺!&rdo;
不再有絲毫掙扎,九溯慢慢沉入囚龍池中,兔良帶著逆鱗和龍血琥珀離開了霧沼,離開很遠,再也沒有聽到龍鳴聲,想必,從此以後,霧沼深處再難聽到龍鳴之音了,因為真龍不再渴望離開,也找到了想要尋找的人,剩下的,只餘相互陪伴和守護。
兩人沒有回到最初的霧沼入口,畢竟他們沒有取得囚龍草,自然不能交差,而身為妖靈的他們不像人類,自有判斷方向的方法,從其他方向離開了霧沼。
兩人回程的路上都有幾分沉默,兔良背著沉甸甸的逆鱗,並無太多喜悅。灼華終於如願尋到了桃染的蹤跡,卻也並未有太多開懷。
沿途之中,經過一個村落,兔良看到了一隻黃色的土狗坐在一個無名碑前,那隻黃色的狗似乎看到了她,彷彿認識她一般,竟然汪汪的衝著兔良叫了兩聲。
灼華腳步未停走過,兔良扭著小腦袋盯著那隻狗看了許久,莫名的想到了阿黃,那個同樣不認字不會寫字總是笑嘻嘻的少女,那個敢直言要城主之位的少女。
走過躍君城,灼華帶著兔良去了一素齋閣,帶走了一盤瓜子,吃了一頓素菜,聽了一段故事,而這一次說書人講的故事,主角是一隻名叫阿黃的狗。
據說曾經有一女子養了一隻黃色的土狗,取名阿黃,如今亂世,女子與父母失散,只帶著阿黃走南闖北,靠揭懸賞告示生活,後來戰亂,女子與阿黃也失散了。有一天,女子獨自去了北洲城,揭了一個尋找囚龍仙草的告示,自此一去不返,沒了蹤影。
阿黃不知主人去向,四處遊走,尋找主人下落。最終終於找到了北洲城,得知了女子揭告示的資訊。阿黃想要進入城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