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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陳夕瑤一時間陷入了沉默,女警還以為是對方不知道該如何說起,雖然她們是第一次面對從那邊“全須全尾”回來的人,但之前她們可是看到了她的那一身裝扮,身上明顯的嘔吐物的痕跡,還有鞋子上沾滿的血跡和內臟的碎片,她們這些當警察的自然不會忽略。
不過這也是為什麼尋訪員都是女警察的原因,畢竟至少在面對女性的時候,人一般會更容易開口傾訴不太願意回憶的過往。
雖然這種無異於挖別人傷疤的行為本身也很難開口,但是考慮到每年都有不少人因為怪談的入侵而遇害,這個幾乎可以稱得上是絕無僅有的清醒者幾乎可以算是近年來唯一的突破點。
於是她微微放緩語氣,用建議的口吻道:
“對於那邊的世界,我們的瞭解也非常的片面,所以你可以先說一下自己的經歷,嗯,如果有什麼不想說的地方,你也可以略過。”
“沒什麼不好說的。”陳夕瑤輕輕搖了搖頭,不過在即將開口前,卻又有些猶豫的問道:
“國家對與怪談,是什麼態度?”
“?”女警聽到這個問題,微微楞了一下,她完全沒有料到這個少女會問這種問題,往年那些經過心理干預,勉強能夠對話的也大多是帶著明顯敵意的“一定要把那些東西都殺光”之類的話語,但這女孩的態度,怎麼……
該不會是那種連狗血言情劇裡都不會出現的羊愛上狼的橋段吧?
女警心裡生出這樣的念頭,不過思考了一下,還是實話實說道:
“實際上,我們並沒有一個足夠完善的應對態度,因為它們無論是出現、消失都非常的突然,甚至於連語言都並不相通,即便捕獲了怪談,他們也大多隻會瘋狂的想要逃離——它們就似乎受到了某種限制,一旦被捕獲,要不了多久就會徹底消失。”
“可是在那邊,我能夠聽懂他們的話啊!”陳夕瑤對此有些不解,女警卻是點頭道:
“沒錯,所有還具備交流能力的生還者,都表示在無限城內,即便知道對方使用的和自己並不是同一種語言,也可以輕易地理解內容,但這也是我們無法分析他們語言的原因,因為每個怪談使用的語言甚至都不是同一種。”
說到這裡,女警發現陳夕瑤的神色有些微妙,於是又補充道:
“正是因為這種情況,我們甚至沒法和怪談們好好交流,我們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要殺人,又為什麼要折磨人,更不知道他們想要什麼,如果將來出現了能夠溝通的怪談,我想國家一定會常識與之交流,但至少現在,我們只能把它們當做入侵者或者危險的野獸。”
“我明白了。”陳夕瑤深深的吸了口氣,然後用雙眼直視著女警道:
“我的運氣很好,並沒有遭受太多的危險,不過我知道的也不太多……”
“沒關係,哪怕多瞭解一點也是好的。”女警用盡可能溫和的語氣說著,同時給身旁的同事打了個手勢。
陳夕瑤沒有注意到警察的小動作,雙眼微微放空,彷彿正在回憶般說道:
“哪天下午我回家的時候,開啟家門的同時就發現家裡的樣子不對,隨後就有一個穿著白衣的人忽然竄出來捂住了我的嘴……”
陳夕瑤慢慢的講述著自己這十幾天的經歷,除了一些諸如粉色玩具和那一天為什麼沒上廁所之類比較尷尬的小細節,包括去圍牆外上廁所,遭遇過奇形怪狀的怪物,以及最後靠著紙箱歸來的事情全都講了出來。
是那個警察從頭到尾都處於一種有些發矇的狀態,卻強行剋制著沒有打斷少女的話,此時她們對於眼前少女的看法已經完全發生了轉變。
在接到任務的時候,她們的想法是“又一個可憐的女孩”,可現在,在她們心裡,陳夕瑤就只剩下一個想法——這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