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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我將杯子中的酒一飲而盡,然後用手背蹭去了嘴邊酒漬,離開了座位。
正要離去時,一隻胳膊被人拽住,我回頭時,正遇上利坤泠泠目光凝視著我,眼裡出人意料的隱忍著激烈湧動,我心中一凜,正要抽身走時,只聽身後人沉冷地說:&ldo;現在還了也可以。&rdo;於是他抱著我腦袋轉過來,我還沒來得及反應,他已順勢吻了下來,他吻勢洶猛,一瞬間的唇齒相抵,他幾近瘋狂地舔吸索取,我猝不及防中,悶哼著一隻手從他胸前掙脫而出,順勢將他推開了去,胸口滯悶起伏,舉起拳頭本打算給他一記,只是握拳停在了半空中沒落下去,最終靜靜留了句:&ldo;行,就當是還你了。&rdo;
說完,鬆了拳頭,抹了嘴唇,才轉身離去。
我幾乎狂跑著離開了那榕樹下的侷促現場,一直奔向茫茫的無人街頭,而後彎腰大口喘著氣,彷彿自己的每一步都被無形的手拉扯著,然後,進退都是錯。
第二日,我頭昏腦脹得連起床都困難,想著應是自己睡眠不足,於是喝了點水,乾脆倒床上繼續睡了一整天。
一直到傍晚,夏木回宿舍見我仍躺在那,她叫我起來吃點東西,我全身乏力,只在被窩悶聲應了一聲,她才覺得情況不對,過來一摸我腦袋說:&ldo;你發燒了。&rdo;
後來幾天,我連續病著,幾乎沒怎麼下床,連吃了幾天感冒藥,仍不見退燒,夏木和曉惠覺得不能這麼拖著,喊了校醫,於是我吊了兩天點滴。
平生第一次病得嚴重,第一次在極度恐懼之下,看著自己身上插了針管,不,應該算第二次,第一次是被瑜曉惠那傢伙害的紋了身,到現在那字母y還赫然在我後肩上,每每想起,啼笑皆非。
然後我便看著那藥水一滴滴進了血脈,欲哭無淚……
曉惠和夏木這兩傢伙,竟還有心思站我旁邊一邊觀賞我的痛苦表情,一邊取笑我在插針管時大喊的那一聲&ldo;媽媽!&rdo;……
這天身體好了些,我才出了宿舍,坐在那小木橋上,垂著雙腿悠悠地看水下游來游去的魚兒。
水裡忽而倒出一道白色的頎長身影,我回頭看去,葉孝衛輕輕鬆了口氣在我旁邊坐了下來,清俊無波的眼眸朝我臉上打量了下,說:&ldo;病好些了沒?&rdo;
我愣愣看他,&ldo;你……你怎麼知道?&rdo;想來我問了句廢話,他自然有法子知道,從夏木那,從曉惠那,我請了這麼多天病假,說不定是從班長,從輔導員那……
他抬起一隻手扶著我後頸脖,輕柔捏了捏,關切地說:&ldo;小白,對不起,我才知道你生病了,怎麼沒打電話告訴我?&rdo;
雖然不過數天沒見,他這舉動,還有溫潤的話語,我隨著他動作將頭低著,抬眼愣愣看他,他唇角若有似無帶著笑,似是久別重逢,卻仍覺得特別親切。
我鼻頭微微一酸,忍了忍,恢復鎮定。
&ldo;你又不是醫生,幹嘛告訴你。&rdo;想起他那日掉頭而去,心中隱隱不快,我轉過頭看前面,沒滋沒味地回了句。
他愣了下,低聲說:&ldo;你不告訴我,你就得一個人生病,多可憐。&rdo;
我嘟喃了句:&ldo;反正不要你可憐。&rdo;
他噗一笑,繼而笑出聲來,邊笑邊說:&ldo;喂,方小白,你這樣,真的很像個小女孩,難得一見。&rdo;
他這樣明朗的笑,臉上像浮了晨光溫煦,於我也是難得的風景,我欣賞地看了半響,才說:&ldo;我本來就是女孩啊,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