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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猛地坐起來,握著手機,將電話簿開啟,翻到利坤的名字,糾結許久,終是沒有打那通電話。
我又倒了下去,望著天花板,放空了一陣,復又坐了起來,從旁邊撈了本英語書,翻了幾頁卻是讀不進。
於是打了通電話給香香,她語氣挺沮喪,只說利坤將根據地關了。
我默了默,才問她豹子和金毛怎麼樣了,她只說根據地關了之後好幾天沒見著人了,連坤哥也很久沒見過。
自那之後,香香隔三岔五打電話給我,同我說著金毛和豹子的近況,他二人仍到處混著,常常穿梭在弄堂裡一家酒吧喝悶酒,幾天前,金毛被弄堂裡幾個混混堵截打了,聽說為了個女的,那次豹子正好不在,她說要是豹子在的話,金毛就不會被人欺負了,她最後垂頭喪氣地說沒想到大家就這麼散了,我便習慣地聽著,偶爾也會打過去問她的情況,只是沒了利坤的訊息。
後來在我錢袋空空時,我只得在離住處不遠的地方找了一處酒吧打工,先以維持生計。於是晚上時,我端著盛著酒水的盤子穿梭在明暗跳躍的霓虹燈火和紙醉金迷的男男女女之間;白天,我便儘量讓自己沉下心來看會書。
我不願意葉孝衛因為我耽誤了他人生中最為寶貴的學習時間,因為如果我的大學可以重頭來過,我再也不會一時興起,我會重新計劃,為了能與他並肩的未來。
所以我們從沒有刻意地安排一場兩個人的約會,但是偶爾只要一得空,我晚上便去drea box,趴在他吧檯前喝一杯,將他的手捂著,和他說上幾句。
這天,我趴在吧檯前面,託著腮滿是欣賞地看他,他修長手指熟練優雅地調著雞尾酒,然後放到臺子上,忙完手裡的活,他過來俯身在我面前,笑著同我說:&ldo;這個月是我最後一個月的兼職,下個月你要想找我,我們得約地方了。&rdo;
&ldo;啊?那你攢夠錢了?&rdo;我驚訝地問
他點點頭:&ldo;嗯,差不多,而且我在英國也可以做些兼職,你去了那邊也不用擔心,有我……&rdo;
他話雖說得窩心,我朝他笑笑,心中仍擔心自己到了那邊會拖了他後腿,忽而一個念頭閃過,我驚喜地告訴他:&ldo;咦?要不這樣?我去那邊負責打工養你,你呢,負責好好讀書,以後畢業了再養我!&rdo;我點了點頭,嗯,覺得沒有比這再好的打算了!
他沒有回答,只清朗地笑笑,搖了搖頭,然後給我倒了杯牛奶,說:&ldo;你說得容易,總之,你現在要做的事就是好好學習,過了托福考試,這樣我才可以幫你申請那邊的陪讀,不然你在那邊語言不通,會很累。&rdo;
我疑惑地問他:&ldo;那要怎麼申請陪讀?申請難嗎?一定要透過托福考試嗎?&rdo;
&ldo;不難。&rdo;他只說了兩個子,然後抱著手覆在吧檯上,看著我,目光含著溫蘊的淺笑,笑得頗有成竹在胸的深意。
&ldo;不難?&rdo;我正疑惑著。
旁邊服務生遞來酒水單,葉孝衛拿了過來,往那上面看了眼,便又開始手裡的活了。
我趴那想著,忽然他一邊忙著一邊回過頭來問我:&ldo;對了,你電話裡說你找了份工作,是什麼工作?&rdo;
&ldo;噢!是在一家列印公司,幫著列印、影印,然後打字&rdo;我並沒有太多思考,只鬼使神差地撒了個慌,然而連我自己都聽不下去,聲音是以越說越小。
所幸他只點了點頭,沒有追問詳細,繼續忙活了。
我按捺著對他撒了慌之後些許不安的心,鬆了口氣,這時口袋裡的手機震動地響了。
看著手機螢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