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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沒理會身上的塵土,重新擺了開始的準備動作,說了句:&ldo;那我之前沒準備,這回合不算,再來一回合。&rdo;
我仍舊過去抓他胳膊,他眼明手快地用手掌擋開,然後轉身至我身後,將我推了出去,我險些沒站穩,回身時我便假意出拳打他,然後另一隻手抓住他胳膊使力一拽,誰知他另一隻手使了個擒拿,反將我抓他手的胳膊擒在了手裡,往下一按,我彎腰下去力量被卸了大半,他腳只輕輕一掃,我便整個被他撂在了地上,一陣疼痛。
我齜牙咧嘴地爬了起來,眼看自己一身土灰。
武校的操場不像高中時的木地板體育館,黃土地面摔上去又痛還惹得一身灰,下雨天便就是一身泥,想當年,我也是泥地裡摸爬滾打過的,現在竟又怕痛又怕髒了。
&ldo;怎麼夏老師的摔跤不管用了?!你使得新招?&rdo;我揉著胯骨的疼痛,說。
&ldo;招式還是以前的招式,只是你不常練習,倒是忘得差不多了,這裡是你的根,不管在外頭學了什麼,不要忘了本就行。&rdo;方行之朗朗一笑說。
到底是比我長些年紀的人,言語之間,透著像我們村這座山一樣的穩重與清朗。我汗顏地笑笑:&ldo;明白,行之大哥。&rdo;
回到家時,我媽看了看我一身灰,焦急地說:&ldo;你怎麼衣服弄這麼髒?與方先生家聊的怎麼樣?&rdo;
以前我也是常常髒兮兮回家的,我媽早習慣了才對,現在不知怎麼又開始說了,&ldo;剛跟行之大哥打架弄的。&rdo;我一邊拍了拍身上的土,一邊說。
&ldo;什麼?你跟行之打架?&rdo;她一臉驚愕地看我,自言自語焦急呢喃了句&ldo;這要怎麼辦啊?&rdo;然後叫我爸:&ldo;她爸,你快出來!&rdo;
我爸從房裡出來時,我媽匆匆說:&ldo;她爸,小白跟行之剛剛打了一架!唉&rdo;她說完還嘆了口氣。
&ldo;我當多大事呢,有什麼大驚小怪的,武校讀書時不就這樣嗎?&rdo;我爸嫌棄地說。
對啊,我正納悶這有什麼好奇怪的,習武之人,較量幾下不是很正常?從小都這樣啊。
誰知我爸突然回魂似的,&ldo;跟誰?&rdo;
我媽仍舊一臉著急:&ldo;跟行之啊,她爸!&rdo;,她又嘆了口氣。
我爸也是詫然,再從上往下將我看了一遍,然後開始同我媽一起唉聲嘆氣。
他說:&ldo;我說小白啊,你都這麼大了,該像個女孩子了啊!唉,你這樣要怎麼嫁得出去啊?&rdo;
我這才總算明白了,原來今天上午我是拎了一罈子女兒紅去求嫁的!
方先生家是我們村的支柱,村裡各家都想把女兒嫁到他家去,我爸本來沒這想法,因為我條件不是村裡最好的,本來也輪不到我,可是這幾年我爸花了大價錢把我送出去讀了書,還上了大學,所以我升了級有資格了,可是我是萬萬不願在這村裡終老的,我想著要回到那花花世界裡去,那裡,有有趣的朋友,有網路,有冰激淋,有賺也賺不完的錢,應有盡有!
我拽了拽我爸,義正言辭地說:&ldo;爸,我和行之大哥不可能,而且我跟我們村的人都不能結婚,我們村男的都姓方,對吧?應該是早年間,有一家姓方的隱居到這,然後代代繁衍,才有了現在的方家村的,所以我們村裡所有姓方的都是一個祖宗生的,也就是大家都是隔了很多代的兄弟姐妹,我在湯明高中學了生物,近親結婚生的孩子多數是孬子。&rdo;
我爸聽了我的話,一臉不可置信,但又覺得有那麼點道理,之後又想了想,頓時覺得不對,生氣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