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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比命令道：&ldo;走開，聽見嗎?我自己來把這些動物裝進籠子裡。&rdo;

我結結巴巴他說：&ldo;先生，那些貓剛才真的汪汪地叫過……&rdo;

杜比大聲叫道：&ldo;走開!你不聽話，按照合同就該罰錢。&rdo;

我垂頭喪氣，慢吞吞地走出了動物飼養欄。

回到屋裡，我從離心機裡拿出試管，一面用圓刷子刷洗，一面痛苦地想

道：&ldo;難道都是我的錯覺?好吧!明天注射完最後一次抗病毒血清，杜比先

生，咱們就再見吧。我寧願呆在埃紹夫挨餓，也不願在這個病毒的別墅裡吃

你這口飯了。&rdo;

杜比邁著沉重的步伐走進實驗室，洗了老半天的手。

他用毛巾搽手的時候，氣憤他說：&ldo;最重要的動物都跑丟了。平格爾，

你把事情整個弄糟了。等到把你治療完畢，我們就分手吧。你真把我氣死

了……&rdo;

我冷冷他說道：&ldo;先生，請您原諒。&rdo;

3 一種狗名，身體不大，全身長看波形的長毛。‐‐譯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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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時杜比的怒氣已經開始平息了。

他說：&ldo;平格爾，不要在我們共事的最後幾天還發生不愉快。一切很快

都會改變的。嗯……現在還是和睦相處吧。最近我也有點急躁。這是工作得

太多的結果。明天我想到遠處去散散心。我已經十分厭煩這種隱居生活了。&rdo;

四

杜比一清早就要到廢礦場去。

&ldo;平格爾，應當換換空氣。&rdo;他一面說，一面把米格里精心製作的一包

早點塞進口袋，然後拿起水壺，並且把一個礦工用的燈掛在脖子上面。

我指著礦燈高聲說道：&ldo;您帶著礦燈去嗎?&rdo;

杜比回答道：&ldo;是啊，而且還帶著一百碼繩子。不要大驚小怪，我並不

打算鑽到地球中心去，我不過想看看一個老礦井變成什麼樣了。我早就聽人

說過它……&rdo;

童年時代的回憶湧上了我的心頭。

&ldo;噢，先生!帶著燈就不必害怕了……我小時候跟艾德沒帶著燈還下去

過呢。&rdo;

&ldo;平格爾，算了吧。&rdo;杜比揮揮手。

我叫道：&ldo;先生，我說的是真話!聖傑瓦山的帕特利克礦並我也下去過。

就是……&rdo;

這時我結巴起來了。

杜比嘲笑道：&ldo;就是沒下過&l;長鼻子&r;礦井吧?嗯……我正要到那兒去。&rdo;

我想起了&ldo;長鼻子&rdo;礦井。這是個古老的廢礦井。關於這個礦井有許多

各式各樣的神秘傳說和驚險故事，&ldo;皇家之虎&rdo;的老主顧都喜歡談論這些可

怕的無稽之談。我小時候並沒到過&ldo;長鼻子&rdo;，可是我很清楚到那兒去的道

路。艾德去過，他吹牛說，他到過井底。當時我對這個大膽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