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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茲小姐央求央求吧。等教授回來的時候，好讓她替你說說情。還有，那個

賊老是不肯放開他的口袋……&rdo;

我簡短地說：&ldo;老何，我什麼錯也沒有。&rdo;

過了五分鐘，我去敲了一下實驗室的門。麗茲坐在桌子旁邊，周圍都是

試管。

我說道：&ldo;麗茲小姐，請您原諒我。&rdo;

她朝我看了一眼，但是好像把我當成個玻璃人似的，視線並沒有落在我

的身上。

&ldo;你沒看見我正在忙嗎?&rdo;

她冷酷無情地看著燒瓶，在燒瓶的下面，酒精燈噴著蓮花般的色彩絢麗

的火苗。

她那種冷冰冰的態度使我失去了信心，我低聲喃喃地說：&ldo;我起誓，馬

上就把那個賊偷的東西都弄回來。&rdo;

麗茲只是擺弄著試管，並不回答。過了大約五分鐘，她連看也不看我，

說：

&ldo;你還在這兒?把園子和籠子的鑰匙都拿來，等著警察把你們帶走。&rdo;

&ldo;您要攆我走嗎?&rdo;

&ldo;教授不想再看見你了。他永遠也不能原諒你。&rdo;

麗茲就像從前在園子裡上課時那樣，注意地看了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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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痛苦他說：&ldo;而且我也不能原諒你。&rdo;

我在絕望中大聲地說：&ldo;我有錯，可是並不像您想的那樣!&rdo;

我極力鎮靜他說了說過去的事;我告訴麗茲，我怎樣捉到了汪道克，又

怎樣可憐了他。可是麗茲還是冷冷地搖搖頭。

&ldo;我到底還是不能原諒你。從前我把你當做我們自己人，明白嗎?告訴

你，要是你早就變成這個……汪道克一樣的流氓，我才不費那些時間給你上

課呢。但是你並不重視這件事。&rdo;

這個姑娘的眼睛裡發出不友好的光芒。

我看見解說沒有用，只好喃喃他說了一聲：&ldo;再見吧。&rdo;然後轉身向門

口走去。

我最後一次走過了園子，在後面種著低矮的喜馬拉雅灌木的籬笆旁邊站

了一會兒。

我憂鬱地看了看那些給我帶來如此悲慘結局的毒蛇，心中想道：&ldo;連你

們這些花花綠綠的傢伙也再見吧。&rdo;然而那些吉耳蛇只是漠不關心地曬著太

陽。

我把園子的鑰匙交給小李，慢慢踱回了屋子。絕望的念頭在折磨著我的

心。我感到羞愧難當，想起自己的行為真是太卑鄙、太輕率了。我的眼淚奪

眶而出。唉，要是能看見教授，告訴他一切經過，得到他的原諒該有多好!

我就這樣呆呆地坐著，一直等到警察來到，他命令我收拾自己的東西。

中國人把汪道克帶過來。警察先坐上了汽車。

他說：&ldo;喂，哥兒們，上車吧。別打算在道兒上逃跑。我可要開槍的。&rdo;

司機發動了馬達。這時麗茲從實驗室裡跑了出來。

她交給警察很厚的一封信，對他說：&ldo;請把這封信交給法官。&rdo;

對我，她連看都沒看一眼。警察鄭重其事地把信藏在袖筒裡面，然後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