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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錦道：&ldo;謝青山是主動要求退下來的？&rdo;
&ldo;嗯。&rdo;楊思覓微眯著眼睛，似乎不太高興。
&ldo;怎麼了？&rdo;
楊思覓道：&ldo;不要他了，換人。&rdo;
程錦握住他的手，&ldo;不能這樣。&rdo;得先把事情查清楚，看看這事到底是什麼性質的，然後再考慮下一步。
楊思覓冷哼了一聲，但回握住了程錦的手。
另一邊，唐釋聽了楊思覓的&ldo;挑唆&rdo;後，找常長生去了。他也沒有像無頭蒼蠅一樣到處去找人，他直接打電話給常長生，問他在哪。對方回覆說在槍械庫。
唐釋道：&ldo;要出勤？你行嗎？&rdo;肩膀不是還受著傷嗎。
常長生慣性地忽略他的廢話，問：&ldo;什麼事？&rdo;
唐釋笑道：&ldo;我馬上過來。&rdo;
常長生莫名的心頭一涼，有種不太妙的預感。
唐釋過去後，看到常長生正坐在槍械庫前的臺階上，垂著頭。他反射性地想，這人肯定又睡著了。
常長生卻是抬起頭，&ldo;什麼事？&rdo;
&ldo;沒出去？&rdo;唐釋走近，站在臺階下。
&ldo;本來也不是天天出去。&rdo;常長生道。只有比較大型的恐怖襲擊他才會過去協助，也不是去當槍手，而是去指揮。他的主要職責是盯著焚河全線，關注那些星星之火，預防阻止它們燒成燎原火災。
&ldo;剛才……&rdo;
&ldo;難道他拉著你打了一架？誰贏了？&rdo;常長生帶著笑意問。
&ldo;沒打，我直接告訴他謝青山的事了。&rdo;
&ldo;嗯，你怎麼說的？&rdo;
&ldo;說他有次任務失手了，受了重傷。怎麼？你還知道更多？&rdo;
&ldo;我怎麼知道……&rdo;常長生打了個呵欠。
唐釋看著他道：&ldo;楊思覓說你有病。&rdo;
操，楊思覓真是會給人添麻煩。常長生呵呵了兩聲，&ldo;他罵人倒是沒什麼花樣。&rdo;
&ldo;到底什麼病？說出來我也可以幫你多分擔點。&rdo;
&ldo;……&rdo;常長生沒想楊思覓還真的跟唐釋說了，都不知道楊思覓是屬什麼的，冷不丁他就會咬你一口。他想罵人。分擔，分擔個屁，這是在說他能力不足，連分內之事都幹不好嗎？但另一方面他也知道，他會心頭火起，多少是有點被刺著痛腳了，最近事多，他被搞得焦頭爛額，這是事實，掩耳盜鈴解決不了問題。感覺自己的職業生涯是真要走到頭了。
唐釋不知道他在想什麼，看他頭又垂下去，&ldo;你不會又睡著了吧？&rdo;唐釋蹲下來，歪著頭，從下往上探視常長生的臉。
&ldo;醒著。&rdo;常長生道，&ldo;告訴你也沒什麼，不過你得替我保密。&rdo;
&ldo;沒問題。&rdo;唐釋答應得很爽快。
&ldo;其實就是困，睡不夠。&rdo;
&ldo;你在開玩笑？&rdo;
&ldo;沒有。&rdo;常長生打了個呵欠，他站起來，從褲子口袋中掏出藥盒，開啟，取出一格藥，丟進嘴裡。
唐釋半信半疑地看著他，&ldo;你這樣像是在嗑藥。&rdo;那些有毒癮的人也有睏倦乏力等症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