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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肅而不失禮節，是真的想要知道我以前的事情，這讓我感覺到一絲溫暖。

&ldo;我怎麼可能。&rdo;我說：&ldo;從小到大，我都是老師和家長眼中的好學生，他們從來沒有想過我會早戀這樣的問題，那時候一心都撲在學習上，根本沒有時間去想這些問題。&rdo;

&ldo;所以，我是你第一個跟過的人嗎？&rdo;

我點點頭：&ldo;嗯。&rdo;

沈墨琛將我抱得更緊了一些，嘴巴埋在我的耳邊，問：&ldo;謝謝你等我，我何其幸運。&rdo;

&ldo;其實也不能這樣說了，那個時候，像我們這樣的家庭，也不允許我有半點其他的心思啊，每天都為了生活而焦慮，哪裡還有時間去考慮早戀的問題。&rdo;

&ldo;那你的意思是，要是條件好一些，你也會變成老師家長眼中的壞學生了？&rdo;

&ldo;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rdo;我從他懷裡抬起頭來，抬頭看著他：&ldo;那只是其中一個原因，但不是主要的原因。&rdo;

&ldo;那什麼是主要的原因？&rdo;

他說話的時候，是正視著我的，於是我竟然因為這樣一個疑問，臉開始微微發燙了，喜歡一個人真的很奇怪，這麼多年過來了，我們之間連孩子都有了，但是他不經意間的一句話或是一個的動作，就可以讓我心跳變快，臉發燙變紅。

我害羞著再次埋進他的懷裡，不看他，說：&ldo;因為他們都不是你。&rdo;

&ldo;你……&rdo;

沈墨琛沒有說完，就頓住了，過了一小會兒，他的手在我肩膀上輕輕的摩擦著，蘇蘇麻麻的。

&ldo;想不到我對你的影響這麼大，幸好我當時沒有在國內，不然可能就帶著你一起犯罪了。就給一個品學兼優的學生抹了黑了。&rdo;

&ldo;自戀。&rdo;我說：&ldo;你怎麼知道要是那個時候再碰上你，我會跟你在一起？&rdo;

&ldo;嗯，不用我跟你在一起，是你要跟我在一起。&rdo;沈墨琛淡道。

切。

不過也不排除這樣的可能，說不定當時我那個年紀衝動一下，要是知道他在哪裡，我就去表白了。

&ldo;其實那時候也會想，你會在哪裡，會不會也跟我一樣在b市，我們看到的是不是同一個月亮，也有些遺憾，當時為什麼沒有要一個你的號碼，或是問問你家住在哪裡，那樣的話，至少我可以悄悄地去看看你，或是寫一封信什麼的，尤其是在受委屈的時候，會格外想你，想到我們相遇時的那些場景，想著要是你能夠再請我吃一次路邊攤就好了，還有每次下初雪的時候，我跟著她們到這裡來，我們的人很多，每次都是十幾二十個，我跟他們說說笑笑，很熱鬧，其實心裡很孤單寂寞，就想著，要是你也在我身邊，該有多好。&rdo;

&ldo;記得那一次，是高三的時候，下了初雪，我們照例來了這個山上，但是那個時候，大家都是成雙成對的，只有我還是一個人，男生都扶著自己的女朋友，我心想那有什麼，自己又不是上不去。&rdo;

沈墨琛的手徒然收緊了一些，我頓了一下，繼續道：&ldo;可誰知道我竟然摔了一跤，真的很滑，當時又在山的邊邊上，要是沒有扶手，我肯定已經摔倒山下去了，下面全是荊棘，我往下看了一眼，心裡懼怕得很，要是真的摔下去，那肯定狼狽得不行，而且那種情況，估計大家都不敢下去救我。&rdo;

&ldo;那時候我才意識到有一個人陪在身邊有多麼重要，於是後來我想過，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