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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嶼的態度非常堅定：&ldo;不行，我們的資料必須是真實可靠的。&rdo;
周毅衡沉默了一會兒，道：&ldo;我們也可以做少一點，做成十五萬的使用者量。日活上，我們再討論。但使用者量十五萬，真的不能再少了。我們現在極度缺乏與投資人進行談判的資本，我請求你，能不能低一低高貴的靈魂。&rdo;
最後這句話一出來，周毅衡的不悅已然一覽無遺。但姜嶼依舊反對道：&ldo;我們可以再想別的辦法，但使用者資料不能動。&rdo;
周毅衡站了起來，在支架式移動白板前來回踱步。他舉例說明一些公司使用過的相關策略，分析freshde當前情況，言之鑿鑿。
然而，姜嶼如何都不肯做出讓步。
周毅衡從褲袋中掏出香菸點燃，側身面向東方，猛烈吸了好幾口煙。他向來斯文紳士，極少在人前抽菸，今天實在是煩躁到了極點。
姜嶼鎮靜地坐著，神色寡淡。
周毅衡踱步到她身側，一邊抽菸一邊道：&ldo;商業是很殘酷的，你不願意做的事情，有的是人願意幹。你……&rdo;
姜嶼蹙了蹙眉頭，冷聲道：&ldo;要抽出去抽！&rdo;
周毅衡驟然爆發情緒，抬腳踹向旁邊的一把空椅，嗓音不自覺地提高好些分貝：&ldo;姜嶼，你td在老子面前擺什麼譜？&rdo;
布彥山、舒蔓、葉敏鈺聽到動靜，趕緊都推門跑進來。
葉敏鈺關切地問道：&ldo;怎麼了？有話好好說。&rdo;
第104章 攜手（四 ）
周毅衡不說話, 煙一口接一口，騰雲駕霧。
姜嶼的脾氣一下子上來了, 沉聲道：&ldo;我說了, 要抽出去抽。&rdo;
布彥山忙道：&ldo;姜嶼, 你好好說話, 不要發脾氣啊。&rdo;
周毅衡側目看了她一眼，又踹了腳另一把空椅子，轉身頭也不回地走掉了。
葉敏鈺拍了拍姜嶼的後背, 柔聲問道：&ldo;怎麼回事？&rdo;
姜嶼搖搖頭, 淡淡道：&ldo;沒事。&rdo;
翌日上午, 周毅衡照常上班, 姜嶼喊上他一起去拜訪h市當地的一位民營企業家。二人誰都沒有把昨天的衝突放在心上, 人人都有情緒, 創業過程中的爭端再正常不過。
這位企業家趙總是傢俱製造行業的佼佼者，與姜嶼、周毅衡進行深入交談後, 話題轉至freshde當前盈利額。這是傳統行業企業家的通病‐‐最看重利潤, 這也是姜嶼之前一直都沒有與趙總進行接觸的最大原因。傳統企業家與風險投資人存在非常大的差別, 一般不會願意投資網際網路燒錢專案。
這場談判再次以失敗告終。
週四, 葉敏鈺將姜嶼喊進會議室, 關上門後鄭重道：&ldo;魚乾，我們已經快走到山窮水盡的地步了。工資的事情暫且不提, 常規賽只能再堅持兩三場, 還有房租水電的支出, 捉襟見肘。&rdo;
姜嶼心裡一點底都沒有, 但依舊道：&ldo;沒事，我會想辦法的。&rdo;
葉敏鈺踟躕了一會兒，柔聲說：&ldo;魚乾，周毅衡的提議我聽布彥山講過了。雖然這確實不大好，但未嘗不是個辦法。&rdo;
姜嶼點點頭，&ldo;我再考慮兩天。&rdo;
夜裡，姜嶼躺在梁巖懷裡，二人看著音樂劇的錄影。姜嶼心不在焉地躊躇許久，直到梁巖低笑著揉了揉她的小腦袋。
姜嶼沉吟道：&ldo;梁巖，借我二十萬好嗎？&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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