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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探底也不急在這一時，他大可以專門安排一場，只是聽說陳易瀾也在，他怕她在這些人精手裡吃虧，所以必須過來看看。

他在路上就給陳易瀾打了個好幾個電話，但對方一概不接。韓縱慢慢地有點不悅。倒不是說陳易瀾沒理自己，他第一反應都沒往這上頭想，純粹擔心她已經被他們灌醉，所以手機一下都不看。

楊治把老大的焦慮和擔心盡收眼底，心中一片瞭然。

他故意用那種故弄玄虛的語氣，&ldo;打我第一回 見陳律師，就覺得她非同一般。要知道，我老大那可是出了名的性別歧視，連文員都寧可選小白臉也不要女的，怎麼那次就帶了個女律師過來。&rdo;

&ldo;我就想，可能你倆關係特別鐵，陳律師那長相又明顯是你的菜，所以帶一次也無妨。結果出差辦那個煤礦案，你當時居然不帶我，而且你回來寫的結案報告，把功勞全推給她。如果不是那份報告，她也當不上檢察官吧？我當時很懷疑，你們倆是不是搞潛`規則。&rdo;他還打趣地說，&ldo;看來的確是的……&rdo;

韓縱把煙掐滅，&ldo;那次本來就是她功勞。&rdo;

楊治嘖嘖兩聲，&ldo;沒看出來，我們韓檢也會疼人。&rdo;

韓縱沒接話，若有所思。

&ldo;陳律師來頭不小吧？不是普通的富家千金，而是陳部長的女兒。&rdo;

韓縱平靜地點頭。

&ldo;那怪不得，&rdo;楊治就把大實話脫口而出：&ldo;都說追她難如上青天，她是禁慾系，性冷淡。&rdo;

韓縱一抬眸，眯著眼睛問：&ldo;誰說的？&rdo;

他自己不小心把八卦說漏，但老大的表情又讓他有點怵，&ldo;就、就聽別人說的，說她從來不穿黑絲，老喜歡白色，像個聖母；還說她總是夾著腿，哪怕站著也並緊，生怕誰不知道她是處`女似的……還有啊，她從來不跟男同事一起去吃飯……&rdo;

韓縱一言不發，也不知有沒有在聽，彷彿已經想到別處去。

禁慾？他強行開拓了她，就喜歡在看她在床上意亂情迷的模樣，但真的搞得太過火，導致私下裡她過度節制和警惕。

&ldo;老大，既然你這麼喜歡她，那她怎麼對你不感冒呢？我感覺她好像不太喜歡你。&rdo;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韓縱回了句：&ldo;她是女的，矜持是本能，都讓你看出來，那不成了浪蕩。&rdo;

韓縱本來沒打算很快進去，想站在外面先觀察一番，但眼睛往裡頭一瞟，竟看到陳易瀾拎著空酒杯離開位置，那架勢彷彿要挨個敬酒。

她第一杯剛被倒滿，韓縱就相當不高興。他知道陳易瀾的酒量就是負值，別說沾一滴，光那味就能將她燻暈。

檢察委員會此番來了三個人，她停在第一個面前，說著感謝的禮貌話，對方笑著給她斟酒，她也沒有拒絕。碰杯的時候，她的手背被擦了一下。

韓縱擰起眉，招手把站在外面的女服務員叫過來，他囑咐她進去，給裡頭那位領導帶句話。服務員說這一桌都是當官的，她不敢進去打擾。

韓縱直接塞了五百的小費。

她有點震驚，&ldo;先生這……&rdo;

韓縱逕自打斷，&ldo;你只需給我帶話。&rdo;

她似懂非懂，還是照做。

她以上菜之名進去，然後湊到那委員耳邊說了句什麼。他聽完後蹙眉轉過視線，往門那兒一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