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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還是不等?回去?還是不回去?
在沒有明確麥謹言的態度之前他是捨不得走的,可眼睜睜看著天黑了,圓月掛在了半空,再過一會兒月全食就要開始了,如果到那時候他還得不到麥謹言的回應,又該怎麼辦?
還沒到最後一刻他就不能放棄,他繼續不停地給麥謹言打著電話,輪流發著語音和文字:
&ldo;言言我現在不用你為我測卦了,我只需要你一句話,如果你說你捨不得我,那我就不走了,哪怕兩年後我能變得更好,我也不走了,我天天跟你膩歪在一起……&rdo;
&ldo;我知道你在,但你不回我,是因為你不知道該怎樣面對這個問題是嗎?你也不知道該讓我回去還是不回去是嗎?你怕你隨便說句話會影響我做決定,會讓我做出可能錯誤的選擇是嗎?或者你感情上是捨不得我的,但是理智上覺得我變回松鼠再成精會更好,所以你就不敢回答我,你怕一開口就會挽留我是嗎?……&rdo;
&ldo;如果你真的是這麼想的,那我就如你所願,變回松鼠好了,但是回去之前我還是想聽你說句話啊。&rdo;
&ldo;月全食已經開始了,現在月亮已經缺了一個小口子,新聞說今天的月全食會持續一小時十五分鐘,我只有一個多小時了言言,我還能不能在這一個多小時裡等到你的聲音……&rdo;
可他不能再等了,他不能等到月全食快結束的時候才開始對自己動手,那樣就來不及了。但他拿著一把水果刀,對著自己的手腕怎卻麼也下不了手。
不是怕疼,不是怕死,也不是怕割腕之後眼看著自己的血一點點流盡、生命一點點流逝的那個絕望的過程,因為這本是一個迎接新生的充滿期待的過程,他只是怕自己在沒有親耳聽到麥謹言的態度之前就這樣離開他,會給兩人都留下後悔和遺憾。
因為遲遲不敢對自己動手,他又浪費了二十分鐘,最終他還是爬起來,去酒櫃裡翻找著小喬總留下的那些高度白酒。
既然清醒著總是畏首畏尾,那就喝酒吧,醉了就敢對自己狠一點了。
因為沒喝過白酒,他不知道自己的酒量究竟怎樣,但他知道小喬總酒量很好,怕普通白酒灌不醉這具身體,還專挑那種度數超高的。
先翻了一瓶67度的衡水老白乾,看看其他的國產白酒大多是43度,52度,53度,這67度的在國內大概算很高的吧?就是它了。
可又翻到國外的白酒裡似乎還有酒精度更高的,最終他挑了一瓶80度的牙買加朗姆酒和一瓶88度的保加利亞巴爾幹伏特加,開啟了直接對瓶吹。
草!這不是用來喝的,是用來點燃喉嚨的吧?
喬崢只覺得喝下去的白酒真的著了火,先是小火苗從喉嚨竄到胃裡,然後就變成了熊熊烈火,在猛烈吞噬著他的胃。
一瓶還沒喝完,他已經感覺胃裡的烈火像是將離離草原燒得寸草不生,燒完之後大火還在肆虐地翻滾,卻怎麼也找不到出口,只能在他胃裡橫衝直撞。
他戳著胃停了下來,摸著那隻歐洲紅松鼠的腦袋,眼神迷離地笑了:
&ldo;我怎麼感覺這酒根本沒讓我醉,反而讓我腦子越來越清醒了……怎麼辦呢?腦子清醒著,我就覺得我走不掉了……&rdo;
&ldo;我還是不甘心就這麼走了,我還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想的呢。他走之前說過的,無論他能不能接受我,會不會跟我在一起,他也會按時回來給我一個交代的,可我卻沒有遵守那個時間約定,就這麼一走了之,萬一以後後悔了呢?萬一他回來之後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