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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情沒說話,對自己這麼專注的出神有點驚訝,連別人穿過大廳都沒看見。
「不是,你怎麼了,我都說了,你愛同同吧,我一點都不——」姜濤話說一半,突然被申情捂住嘴,原來是衛盟走過來了,手裡拿著幾個藥瓶,路過,沒發覺什麼不對勁,順便白了姜濤一眼。
姜濤看見衛盟的白眼,申情捂著嘴沒有鬆手的意思,這可把姜濤樂壞了,接著申情手的阻擋和手動消音,自己對著櫃檯裡站著的衛盟比比劃劃,說的也是讓人摸不著頭腦,但是慷慨激昂,痛斥衛盟的暴行。
衛盟整理著藥品,抬眼看了看中二病姜濤,低頭繼續記錄。
等姜濤終於平息之後,申情拿下手,默默地把剛才捂著姜濤嘴的手往他身上使勁兒蹭了蹭。
姜濤切了一聲「至於麼。」
申情邊蹭邊點頭,「至於。」
衛盟補刀「最好消消毒。」
姜濤揉著膝蓋,嘆了口氣「你倆趁早改成一個姓吧。」
一上午過去,正午的陽光透過大門的玻璃照在地板上,三個人和剛才一直忙著給小狗清耳蟎的曉婷姐都攤在沙發上曬著太陽。
姜濤也不知道是不是一早上的自己給自己動員的太狠了,精神脫力已經靠著申情睡過去了。
申情感覺到肩上的重量越來越重,輕合上書,把姜濤的腦袋慢慢扶起來。
衛盟插著耳機研究著學術報告,手不時在螢幕上滑動。
街道的聲音被大門阻斷,過往的路人大多因為好奇,經過的時候都往裡看一眼。
申情放下書,經過衛盟,兩個人沒有交流,他徑直走進小舍的屋子。
小舍好像也會調整了作息似的,此時也眯著眼午睡,屋子也有一扇窗戶,午後陽光照進來正好打在小舍的籠子上,小舍的鼻頭濕潤,被陽光照得一閃一閃。申情儘管是放輕了腳步,但是小舍還是鼻子一吸一呼之間嗅到有熟悉的人靠近,緩緩睜開眼睛。
申情插著兜蹲下看著小舍快搖掉的尾巴,溫柔的笑著,伸出食指往小舍頭上輕輕按著,小舍很受用,配合著趴著,曬著太陽很享受被人摸的感覺。
「等你好了,我們就找他去,好不好?」申情輕聲道,說出這句的時候申情覺得心裡就想此時照在手背上的陽光一樣溫暖。
小舍好像能聽懂似的,睜開眼,衝著申情轉了兩圈,開心極了叫出聲,「汪!——」
「噓——」申情食指停在嘴邊,小舍耳朵向後別,乖乖坐好,眼裡滿是興奮。
「真乖。」申情低聲說。
在小舍前逗留一會兒,申情才起身準備出去,誰知道一轉身就看見衛盟站在門口看著他,眼裡有話要說。
衛盟心裡拿捏著火候,看著申情「申情,我——」
「行了姐,我知道了,別說了。」
衛盟覺得是自己的錯覺,站在自己面前的不是申情,是另一個人。
申情插著兜,腰板不自覺的挺出防衛的姿態,眼裡的溫度驟然下降,彷彿那個人就在眼前。
「申情」衛盟又試探的輕聲叫他,尾音顫抖。
衛盟叫了兩三聲,申情才緩和,輕咳了兩聲,勉強地笑出來,道「沒事兒。」
衛盟看著眼前從小生活的弟弟一瞬間的情緒轉換,如此自如,一陣心疼。
申情避開衛盟的視線走出屋子,往休息室走去。
穿過走廊,一腳邁過光和暗的交界,身上滯留的溫暖瞬間消散,莫名的涼意襲來。申情已經習慣了這種寒氣纏身的日子,不在意拽開了門,把身後的陽光留在那裡,無聲的關好門。
衛盟沉默良久,嘆了口氣,她不知道申情兩年裡發生了什麼,再見到申情的時候他的情況不是很好,比現在糟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