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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臨伸了個懶腰,舒展了幾下四肢,笑著說:「半路殺出個陳咬金來,不然大魔術師現在應該已經魂歸天外了,只餘下一具尚好的皮囊了。」
「我只是沒想到,就算殺了你一個回馬槍,你仍是有時間餘裕調控資源,還差點就把我逼到山窮水盡的地步。」
「能得到你的讚賞,我是不是應該裝出一副沾沾自喜的樣子來?」
陳南淮一瘸一拐地走到了兩個人面前,有點詫異卻不意外地看了姚臨一眼:「怎麼著,弄了半天,還真是你?我說我怎麼就不信呢我。」
「這位可是大張旗鼓佈置了半天,想要剷除異己,不惜拿我做靶子,手段倒是毒辣得很,但同時應對兩股人,難免就有點不夠看了。」
「周大師說得輕巧,像是顯得我多幼稚一般。」
「看破這一切並不難,因為從表面來看,這所有的一切都透露著一種微妙的矛盾。」
週遊並沒有理會女孩兒的打斷,接著分析了起來:
「朱廣生無疑是想要嚇退,亦或是置我於死地的,他不大可能想要引進一個人來,攪亂他多年的佈置,那麼必然有一個人,或是一股勢力正在和朱廣生鬥法。我曾想過是何季藍,但我猜他並不是這樣的人。」
陳南淮插嘴道:「何季藍肯定不是,你猜得對,他的父親是恒生醫院的老員工,他來這裡一個是受了柳溪北之邀,另一個是子承父業,但資料上仍有一點點存疑。」
「我知道在恒生還有許多你們的人手,但在住院部裡,早早被朱廣生經營的水潑不進,像是個鐵桶陣一般,那麼目標就很小,姚臨,只能是你。」
姚臨好整以暇地看著兩個男人笑著說:「那你是怎麼發現其中的蹊蹺,又能找到這裡來的呢?」
週遊看了一眼周圍,這裡早已不是新的住院部的頂樓,破敗古舊的樓頂,還有那扇銅鏽斑斑的大門,都昭示著這裡並非是兩千年前後的產物。
「這是朱廣生的主意吧?」
姚臨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他為人雖然狂妄,但做事卻是一等一的謹慎,要想要在他手中奪權,小女子我可是費勁了十八般武藝,好不容易把他帶入了溝裡。」
「第一天的時候,阿壞來我的病房,因為某種不知名的原因,我簡稱他為『蠢』,帶走了一柄水果刀,非常的微不足道。但奇蹟的是,那天夜裡醒來,隨身攜帶防身的,同樣是一柄水果刀。
你們復原了整個病房,利用你們對病房的熟悉,包括削好的蘋果,你們都做得有模有樣,當我察覺到的時候,卻不得不懷疑,是不是同樣存在一棟和新住院區相似的建築,隱藏在恒生醫院的角落裡。
而且我自然而然地想到了老住院部。」
姚臨笑著說:「恒生這兒的人相信陰與陽,善與惡不應在一處顯現,千禧年後的那次重建,老的住院部被平移到了陰暗處,毗鄰主體大樓,從此也就成為了關押眾多他們所謂的罪犯的場所了。
你是先行透過口服,或者外敷了致幻藥,隨後再迷暈後,帶到這裡來的。他們的本來目的也不是殺死你,而僅僅是恐嚇你,讓你儘快遠離,只不過,隨著他們對你身份的瞭解,又起了異心,所以才會有這麼前後矛盾的事情。」
週遊點了點頭,他確實有考慮過這個關節,朱廣生的反應並不一致,恐怕也是他劇烈掙扎的結果。
「我在天台上,或是在這棟病房裡,先遇到的是地下室的怪人,這是你做的手腳,他們應該另外安排了人手,對我進行恐嚇,包括那七具女屍在內,都是你的傑作。」
「朱廣生安排的可是好幾個膀大腰圓的打手,說起來,你可得好好謝謝我,不然你現在恐怕連床都下不了了,只是我沒想到,朱廣生這個人原本如此剛愎自用,卻在那時候開了竅。」